第一章:来自坟墓的请柬手机在午夜突然响起来铃声,
林薇迷迷糊糊的醒来手胡乱的摸向床头柜的手机。他拿起手机,手机的光亮照着林薇的脸,
显得有一些苍白,林薇锁屏界面跳出一条未读短信。发件人显示的是一串乱码,
但是内容却让林薇的血液瞬间冻结——写见上面写着“薇薇,家里老宅的栀子花开了,
我在阁楼等你。——姐姐林雅”林薇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呼吸撞在手机玻璃上,
凝成白雾又快速散开。五年了,自从那场把姐姐林雅碾碎在车轮下的车祸后,
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家里的禁忌。而母亲陈芳也会在深夜抱着当年她亲手为姐姐织的毛衣流泪,
却绝口不提葬礼上那具面目全非的遗体。林薇点开短信详情,
发送的时间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正是当年车祸发生的时刻。更诡异的是,
短信里附带的图片里,老宅院墙上的野蔷薇开得疯魔,可是而那丛蔷薇,
明明在姐姐下葬那天就被母亲连根拔起了。床头柜的木盒里,
一枚边缘磨得发亮的黄铜护身符正微微发烫。那是姐姐送她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也是在车祸现场唯一没被血污染的东西。林薇摸出护身符,冰凉的金属表面刻着模糊的纹路,
像某种蜷缩的蛇。“骗子……”她对着空气喃喃,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手机突然震动,
本身就是心乱的林薇被吓了一跳,她胡乱的拿起手机看向手机页面,近似那乱码号拨了过来。
林薇紧张的接通的电话,
手机里传来了电流杂音里面还混着若有若无的哼唱——是姐姐小时候总唱的《茉莉花》,
只是调子被拉得很长,就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薇薇,
来啊……” 手机传来了呲呲的声音后隐身而断。挂断电话的刹那,
身上的护身符烫得像块烙铁,林薇也昏睡了过去,第二日清晨她猛地掀开被子,
她知道自己必须回去,行李箱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响。不是因为那通电话,
而是护身符传递的战栗里,藏着一种让她无法抗拒的牵引力。
第二章:锈迹斑斑的归途长途汽车驶离市区时,林薇数到第七个隧道。
车窗映出她眼下的青黑,像被人打了两拳。邻座大妈的鼾声混着车载电视的戏曲,
让她胃里一阵翻搅。五年前离开老宅的情景突然涌上来:救护车的鸣笛撕裂晨雾,
母亲抱着她的头往警戒线外拖,指甲掐进她的肉里。她回头看见姐姐的自行车倒在卡车旁,
车筐里的栀子花撒了一地,被轮胎碾成糊状的白。“姑娘,去望月村?
”售票员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林薇点头,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护身符。
那枚铜钱被姐姐用红绳编了络子,她说这是外婆传下来的,能“挡不干净的东西”。
车到站时正逢黄昏,村口的老槐树把影子拖得老长,像只匍匐的巨手。林薇站在公交牌下,
望着通往老宅的岔路——那条路铺着青石板,缝隙里长着马齿苋,
小时候她总跟在姐姐身后采来喂兔子。“林家丫头?”卖杂货的王伯探出头,
眼镜片反射着夕阳,“你咋回来了?那宅子……”他没说下去,只是往西边努努嘴,
“邪性得很,前阵子有流浪汉进去,第二天就疯疯癫癫地跳河了。”林薇的心沉了沉。
她谢过王伯,攥紧护身符往岔路走。青石板被踩得咯吱响,两旁的杂草没过膝盖,
几只乌鸦在枯枝上盯着她,像黑色的惊叹号。快到老宅时,她看见院墙上的野蔷薇确实开了,
花瓣边缘泛着诡异的青白色。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紧闭的朱漆大门上,
贴着一张泛黄的剪纸——是姐姐最擅长剪的双鲤戏莲,只是鲤鱼的眼睛被挖空了,
黑洞洞地对着来路。第三章:苍白无瞳的访客推开大门的瞬间,铁锈摩擦声像婴儿啼哭。
院子里积着齐踝的落叶,只有通往阁楼的石板路异常干净,像是刚被人打扫过。“姐姐?
”林薇的声音被灰尘吸走,只剩微弱的回音。护身符突然变得冰凉,
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打火机——那是来之前特意买的,总觉得老宅的黑暗里藏着什么。
阁楼的木梯在脚下晃得厉害,每踩一步都发出腐朽的呻吟。二楼走廊的窗纸破了洞,
风灌进来呜呜作响,像有人在哭。尽头那间是姐姐的房间,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
林薇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推开门,看见书桌上点着一支白蜡烛,烛火明明灭灭,
映出一个坐在床边的背影。那背影穿着姐姐最喜欢的蓝布裙子,长发垂到腰际,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姐姐……真的是你吗?”背影缓缓转过来。林薇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张脸确实是林雅的,却白得像宣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本该是清亮的杏眼,此刻只剩下两个空洞的白窟窿,
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凝成水珠,滴落在裙摆上,晕开深色的痕迹。“薇薇,
你来了。”那声音像被水泡过,又冷又涩。“我等了你好久。”林薇想跑,腿却像灌了铅。
她眼睁睁看着“姐姐”站起身,四肢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混杂着泥土和血腥。“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白窟窿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我好冷……好疼……”就在那只苍白的手要抓住她脖颈时,
林薇胸前的护身符突然爆发出灼热的温度,一道微弱的金光闪过。“姐姐”发出凄厉的尖叫,
像被火烧到般后退几步,捂住脸在地上抽搐。趁这个空档,林薇猛地转身冲出房间,
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她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还有那道冰冷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附骨之疽。冲出大门时,
她撞见一个穿警服的男人。对方亮出手铐,厉声喝问:“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林薇指着阁楼,
语无伦次:“里面……里面有东西……是我姐姐……她死了五年了……”男人皱起眉,
他叫张振,是附近派出所的警官,接到报案说老宅有异动才赶来。“别胡说,
”他推开林薇往里走,“我看是你私闯民宅……”话没说完,
阁楼方向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墙声,紧接着是某种重物落地的闷响。张振脸色一变,
拔出手枪冲了进去。林薇瘫坐在门槛上,看着护身符表面的金光渐渐褪去,
只留下一道诡异的焦痕。第四章:护身符里的诅咒印记张振出来时脸色铁青。
他搜查了整栋老宅,没发现任何人,阁楼里只有满地散落的书本,
墙角有一滩新鲜的黑褐色污渍。“你确定看到人了?”他盯着林薇的眼睛,
“这里五年没人住,除了上个月那个疯子,没别人来过。”林薇把刚才的景象复述了一遍,
提到那个苍白无瞳的脸时,张振的喉结动了动。“跟我回所里做个笔录。
”他的语气缓和了些,“这地方确实不对劲,前几个月失踪的流浪汉,
最后出现的监控就在村口。”警车驶离老宅时,林薇回头望了一眼。阁楼的窗户里,
那个蓝布裙的身影正贴着玻璃站着,白窟窿似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似乎还往上弯了弯。
做完笔录已是深夜,母亲陈芳打来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薇薇你去哪了?是不是回老宅了?
别去啊!那里不能去!”“妈,我看到姐姐了。”林薇的声音发颤。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接着是忙音。林薇顾不上多想,拦了辆出租车往家赶。
回到出租屋,她把自己锁在浴室,拧开热水往脸上浇。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
眼下的乌青更深了。她解下护身符,想洗干净上面的焦痕,
却发现那焦痕根本不是污渍——黄铜表面,原本模糊的纹路清晰起来,
竟构成两个纠缠的名字:林薇,林雅。名字下方,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
像两条蛇咬着彼此的尾巴。“诅咒印记……”林薇想起秦姨以前讲过的鬼故事,
手脚一阵冰凉。这时,手机又亮了,还是那个乱码号码,
这次发来的是张照片:老宅后院那口锁着的井,井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缝里伸出一只惨白的手。第五章:灼痕与神秘短信林薇盯着照片里的手看了半分钟,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进厕所干呕,直到胆汁都快吐出来,才扶着墙站起来。
手腕内侧突然传来一阵灼烧感,像被烟头烫了一下。她撸起袖子,
看见皮肤表面浮现出淡红色的印记,形状竟和护身符上的蛇形符号一模一样,只是更浅些,
像刚被指甲掐出来的。“怎么回事……”林薇慌了神。她翻出医药箱里的药膏往印记上涂,
却毫无作用,灼烧感反而越来越强,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是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别信那符,它在‘吃’你姐。”林薇的心脏漏跳一拍。
她立刻回拨过去,听筒里只有忙音。再发信息,显示对方已关机。
“吃你姐……”她反复念叨着这三个字,突然想起刚才在老宅,
护身符发光时“姐姐”的反应。难道这枚她以为是保护的东西,其实在伤害姐姐的残魂?
灼烧感还在持续,林薇试着握紧护身符,那股灼痛竟奇迹般减轻了。她松开手,
痛意又卷土重来。“是真的……”她喃喃自语,“这符能压制她,也在伤害她。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林薇坐在床边,看着护身符上纠缠的名字,
突然想起五年前车祸那天的细节——姐姐的车筐里,除了栀子花,
还有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当时她没在意,现在想来,那形状和这护身符一模一样。
“姐姐早就知道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脑海,“她送我护身符,不是为了保护我,
是为了……”她不敢再想下去。这时,母亲的电话打来了,声音虚弱:“薇薇,你过来一趟,
妈有话跟你说。”林薇赶到医院时,母亲正躺在病床上输液,脸色比纸还白。“别查了,
”陈芳抓住女儿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忘了你姐姐,忘了那宅子,好好过日子。”“妈,
那符上有诅咒,我手腕上也有印记!”林薇把护身符凑到母亲眼前。陈芳的瞳孔骤然收缩,
猛地别过头:“那是保平安的!你看错了!”她的反应太激烈,反而印证了林薇的猜测。
护士进来换药时,林薇注意到母亲的枕头下露出一角红色——是块碎布,
颜色和姐姐那条蓝布裙一模一样。第六章:母亲的反常与日记残页母亲不肯再说话,
无论林薇怎么问,都只是闭着眼睛摇头。医生说她是情绪激动引发的高血压,需要静养,
林薇只好先回出租屋。刚进门,张警官的电话就来了:“你母亲昨天是不是去过派出所?
我们查了监控,她凌晨三点来报过案,说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还提到要找一个姓吴的人。”“吴婆?”林薇心里一动。那是住在老城区的一个神婆,
小时候她生病,母亲带她去求过符水。“对,就是她。”张振的声音带着困惑,
“你母亲还说,五年前你姐姐的车祸,不是意外。”林薇拿着电话的手抖了起来。
五年前的事故报告她看过,交警说是姐姐闯红灯,被酒驾的货车撞了。
母亲当时哭晕了好几次,却从没质疑过结论。“我现在就去找吴婆。”林薇说。“等等,
”张振叫住她,“我跟你一起去。那个失踪的流浪汉,口袋里有张符纸,
跟吴婆平时卖的很像。”吴婆住在一条堆满杂物的巷子里,门口挂着密密麻麻的符咒,
风吹过时哗啦作响,像无数人在低声说话。敲了半天门,一个佝偻的老妇人探出头,
眼睛浑浊却异常锐利。“林家的丫头?”吴婆咧嘴笑了,露出没牙的牙床,
“你妈总算肯让你来见我了。”“我姐的死到底怎么回事?”林薇开门见山。
吴婆侧身让她们进去,屋里弥漫着檀香和草药混合的怪味,墙上挂着幅模糊的画像,
画中女子穿着古装,脸被烟熏得看不清。“坐。”吴婆倒了两碗褐色的水,“喝了它,
能定魂。”张振皱眉没动,林薇却一饮而尽。水味又苦又涩,
喝下去却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手腕上的灼痕似乎也淡了些。“你姐姐不是意外死的,
是被‘东西’缠上了。”吴婆点燃一袋烟,“五年前那场车祸,
是有人想把那东西转到她身上,没成想失控了。”“什么东西?诅咒吗?”林薇追问。
吴婆看了她一眼,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那护身符是谁给你姐姐的?是我。你妈求我做的,
说要保你平安。”林薇如遭雷击。她想起母亲枕头下的碎布,想起护身符上的名字,
一个可怕的轮廓渐渐清晰——母亲知道诅咒的存在,甚至参与了转移它的仪式。
离开吴婆家时,张振接了个电话,脸色凝重:“又发现一具尸体,在老宅后院,
手腕上有和流浪汉一样的印记。
”第七章:被撕毁的日记与秦姨的警告林薇跟着张振赶到老宅时,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
法医正在后院勘察,尸体被白布盖着,形状扭曲得不像人形。“死者是附近的拾荒者,
”一个年轻警员向张振汇报,“凌晨有人看到他往老宅这边走,手里还拿着个撬棍,
像是想偷东西。”林薇的目光越过警戒线,落在那口井上。井盖已经被完全撬开,
黑洞洞的井口像只凝视天空的眼睛。她突然想起那张照片里的手,胃里一阵翻腾。
“你还好吗?”张振注意到她的脸色。林薇摇摇头,视线却离不开那口井。
她总觉得井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冰冷的,带着怨毒。回到家,林薇翻出姐姐的遗物箱。
那是母亲整理的,一直锁在衣柜最底层。她记得姐姐有写日记的习惯,
或许能从里面找到线索。日记本是带锁的硬壳本,钥匙早就丢了,林薇用螺丝刀撬开了锁扣。
里面的字迹娟秀,记录着高中生活的点滴,直到车祸前一周,
内容突然变得混乱——“妈又去找吴婆了,她身上的味道好难闻。”“薇薇今天又发烧了,
医生查不出原因,妈说这不是病。”“吴婆说要‘换’,可我怕……薇薇那么小,
她不能……”后面的几页被人撕掉了,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人用力扯下来的。
林薇捏着日记本,指节泛白。姐姐写的“换”,是不是就是吴婆说的诅咒转移?
她突然想起秦姨——那个住在隔壁的远房亲戚,小时候总给她和姐姐讲故事。
秦姨在姐姐死后不久就搬走了,林薇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她现在住的小区。敲开门,
秦姨看到她时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发颤,眼神躲闪。
“秦姨,我想知道五年前的事,还有我小时候那场病。”林薇盯着她的眼睛。
秦姨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把门缝拉大了些:“进来再说,别在外面提。
”客厅里摆着佛像,香火不断。秦姨给她倒了杯热水,
才缓缓开口:“那口井不能开……你妈当年求吴婆,是没办法了。”“我小时候得的什么病?
”秦姨叹了口气:“怪病,发烧不退,说胡话,身上长红疹。医生都摇头,
你妈抱着你去求吴婆,回来后就好了。但从那以后,你姐就开始戴那个护身符了。
”林薇的心跳得飞快:“那病和诅咒有关?”秦姨点点头,
突然捂住嘴哭了:“你妈也是为了救你……可谁知道会这样……那口井里的东西,
是林家祖辈惹上的,每代都要找双生女来‘养’,你和你姐……”她的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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