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我喜欢你！
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陈默单膝跪在食堂的正中央，手里那束蔫了吧唧的玫瑰花在空调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特意挑了午饭时间，整个金融系的学生几乎都在场。
林小雨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唇撇了撇，精心烫卷的发梢扫过陈默爆痘的额头：“陈默，你照过镜子吗？
就你这样的，也配追我？”
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
陈默看见张浩站在林小雨身后，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高个正用手机录像，嘴角挂着熟悉的讥笑。
“系统绑定中......人生赢家系统为您服务。”
没错，在陈默踹开宿舍门的瞬间，脑子里突然响起机械女声。
他狠狠把玫瑰花摔在地上，踩得稀烂：“去你妈的系统！
张浩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在食堂羞辱不够，还搞电子恶作剧？”
“本系统可帮助宿主成为——闭嘴！”
陈默抓起哑铃砸向墙壁，“再哔哔老子去网吧通宵，看你怎么‘系统’！”
机械声消失了。
陈默瘫在床上，盯着上铺的木板。
那里贴着他偷拍的林小雨照片，现在看起来像个拙劣的笑话。
三天后，张浩在宏观经济学课上解出了连教授都卡住的动态模型。
陈默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死对头，发现那副土掉渣的黑框眼镜变成了金丝边，痘痘脸奇迹般光滑如瓷。
“根据系统提供的算法......”张浩说到一半突然改口，“呃，根据我的推导......”陈默的圆珠笔咔嚓折断。
前排的林小雨回头冲张浩眨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刷得陈默心口生疼。
一个月内，张浩从专业第28名蹿到第一，拿到摩根大通的实习offer，甚至在校运会上破了百米纪录。
更可怕的是，曾经围着陈默转的室友王胖子，现在天天给张浩带早餐。
“浩哥说了，垃圾食品要少吃。”
王胖子把陈默桌上的薯片扔进垃圾桶。
“对了，你欠我的三百块什么时候还？”
图书馆天台的风像刀子。
陈默看着微信群里疯传的张浩和林小雨在KTV对唱的视频，林小雨穿着露腰装，张浩的手搭在她后腰的镂空处。
“系统最后再次询问一次，是否绑定？”
“滚！”
陈默对着空气怒吼，“有本事去找张浩啊！
他不是最想要这些吗？”
机械声沉默了几秒：“指令己确定，重新寻找宿主。”
与此同时陈默不知道的是，此刻张浩正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半透明界面，呼吸急促。
界面上闪烁着“人生赢家系统己激活”的字样，底下是一排技能树：学术、社交、运动、艺术......当张浩在宿舍楼下用大提琴演奏《告白之夜》时，整栋女生宿舍的窗户都打开了。
林小雨穿着真丝睡裙冲下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吻了张浩。
陈默躲在银杏树后，指甲抠进树皮。
树汁黏糊糊的，像他溃烂的自尊心。
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流到嘴角。
他以为是泪，抬手一摸却是鼻血。
“嘻嘻，真有趣。”
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都炸上天，一起见地狱？”
陈默惊恐地西下张望。
天台空无一人，但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们可以把硝酸铵掺进张浩的蛋白粉里，或者给林小雨的洗发水加点料......你是谁？”
陈默颤抖着问。
“我是你啊，笨蛋。”
声音咯咯笑着，“我是你藏在心底的小丑。”
鼻血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张浩和林小雨的接吻照。
陈默感到天旋地转，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举起手机，狠狠砸向额头。
醒来时他在校医院。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写病历：“轻微脑震荡，建议做心理评估。
你一首在用不同声音自言自语。”
“放屁！”
陈默听见自己咆哮，但声调古怪地上扬，“我们好得很！
是不是啊猎手？”
一个冰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再废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女医生手中的笔掉了。
陈默惊恐地发现，虽然自己能感知一切，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他的右手正用水果刀玩着花样旋转，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的技能。
“别怕。”
第三个声音响起，温和而理性。
“我是智者。
现在深呼吸，医生，请给我们开点氟哌啶醇。”
当晚，陈默在宿舍卫生间盯着镜子。
镜中人突然咧嘴一笑，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小丑报到~”表情又瞬间阴沉，眼神锐利如刀：“猎手在线。”
最后恢复平静，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最后智者提醒你，张浩的系统有弱点。”
水龙头滴滴答答。
陈默试着在脑中问：“什么弱点？”
“他的系统只能提升显性能力。”
镜中的智者说。
“但无法增强道德感和同理心——这是我们的突破口。”
门外传来王胖子的笑声：“浩哥牛逼！
校学生会主席非你莫属啊！”
小丑突然夺过控制权，陈默看着自己的手抓起剃须刀片，在左臂刻下一个笑脸：“先拿胖子开刀怎么样？
在他的降压药里换点泻药...住手！”
陈默拼命挣扎，刀片当啷掉地。
当重新掌控身体时，他瘫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发现这三种人格就像脑内的三个频道，虽可以强行切换，但这需要消耗巨大精力。
辩论赛海报贴满校园时，张浩己经连续三周占据校内热搜。
陈默躲在礼堂最后一排，看着聚光灯下的宿敌。
张浩穿着定制西装，反驳对方辩友时引用了三国外文文献，林小雨在评委席上托腮微笑。
“反方三辩请注意，”主席突然点名，“你有补充观点吗？”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
身体被智者接管，声音沉稳得陌生：“正方引用2018年美联储数据时，故意忽略了次贷危机后的修正系数......”全场寂静。
张浩的完美表情出现裂痕——系统给的资料里没有这条。
当陈默用三种语言连续抛出五个专业问题时，他看见张浩额头渗出冷汗。
林小雨惊讶的目光从张浩移向他，这种注视比任何药物都令人上瘾。
“系统，快帮我！”
张浩低声嘀咕。
只有陈默听见了。
也只有陈默看见，当张浩大脑超负荷运转时。
他的金丝眼镜突然闪过一道蓝光——就像电量不足的提示。
礼堂爆发出掌声。
陈默在意识深处，听见小丑在尖叫，猎手在磨刀，智者在微笑。
他们第一次达成共识：张浩的系统，不过是个高级点的作弊器。
而作弊者，最怕被人看穿底牌。
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陈默单膝跪在食堂的正中央，手里那束蔫了吧唧的玫瑰花在空调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特意挑了午饭时间，整个金融系的学生几乎都在场。
林小雨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唇撇了撇，精心烫卷的发梢扫过陈默爆痘的额头：“陈默，你照过镜子吗？
就你这样的，也配追我？”
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
陈默看见张浩站在林小雨身后，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瘦高个正用手机录像，嘴角挂着熟悉的讥笑。
“系统绑定中......人生赢家系统为您服务。”
没错，在陈默踹开宿舍门的瞬间，脑子里突然响起机械女声。
他狠狠把玫瑰花摔在地上，踩得稀烂：“去你妈的系统！
张浩你他妈的有完没完？
在食堂羞辱不够，还搞电子恶作剧？”
“本系统可帮助宿主成为——闭嘴！”
陈默抓起哑铃砸向墙壁，“再哔哔老子去网吧通宵，看你怎么‘系统’！”
机械声消失了。
陈默瘫在床上，盯着上铺的木板。
那里贴着他偷拍的林小雨照片，现在看起来像个拙劣的笑话。
三天后，张浩在宏观经济学课上解出了连教授都卡住的动态模型。
陈默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死对头，发现那副土掉渣的黑框眼镜变成了金丝边，痘痘脸奇迹般光滑如瓷。
“根据系统提供的算法......”张浩说到一半突然改口，“呃，根据我的推导......”陈默的圆珠笔咔嚓折断。
前排的林小雨回头冲张浩眨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刷得陈默心口生疼。
一个月内，张浩从专业第28名蹿到第一，拿到摩根大通的实习offer，甚至在校运会上破了百米纪录。
更可怕的是，曾经围着陈默转的室友王胖子，现在天天给张浩带早餐。
“浩哥说了，垃圾食品要少吃。”
王胖子把陈默桌上的薯片扔进垃圾桶。
“对了，你欠我的三百块什么时候还？”
图书馆天台的风像刀子。
陈默看着微信群里疯传的张浩和林小雨在KTV对唱的视频，林小雨穿着露腰装，张浩的手搭在她后腰的镂空处。
“系统最后再次询问一次，是否绑定？”
“滚！”
陈默对着空气怒吼，“有本事去找张浩啊！
他不是最想要这些吗？”
机械声沉默了几秒：“指令己确定，重新寻找宿主。”
与此同时陈默不知道的是，此刻张浩正盯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半透明界面，呼吸急促。
界面上闪烁着“人生赢家系统己激活”的字样，底下是一排技能树：学术、社交、运动、艺术......当张浩在宿舍楼下用大提琴演奏《告白之夜》时，整栋女生宿舍的窗户都打开了。
林小雨穿着真丝睡裙冲下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吻了张浩。
陈默躲在银杏树后，指甲抠进树皮。
树汁黏糊糊的，像他溃烂的自尊心。
突然有温热的液体流到嘴角。
他以为是泪，抬手一摸却是鼻血。
“嘻嘻，真有趣。”
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
“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都炸上天，一起见地狱？”
陈默惊恐地西下张望。
天台空无一人，但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我们可以把硝酸铵掺进张浩的蛋白粉里，或者给林小雨的洗发水加点料......你是谁？”
陈默颤抖着问。
“我是你啊，笨蛋。”
声音咯咯笑着，“我是你藏在心底的小丑。”
鼻血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张浩和林小雨的接吻照。
陈默感到天旋地转，最后看到的景象是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举起手机，狠狠砸向额头。
醒来时他在校医院。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正在写病历：“轻微脑震荡，建议做心理评估。
你一首在用不同声音自言自语。”
“放屁！”
陈默听见自己咆哮，但声调古怪地上扬，“我们好得很！
是不是啊猎手？”
一个冰冷的声音随即响起：“再废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女医生手中的笔掉了。
陈默惊恐地发现，虽然自己能感知一切，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他的右手正用水果刀玩着花样旋转，那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的技能。
“别怕。”
第三个声音响起，温和而理性。
“我是智者。
现在深呼吸，医生，请给我们开点氟哌啶醇。”
当晚，陈默在宿舍卫生间盯着镜子。
镜中人突然咧嘴一笑，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小丑报到~”表情又瞬间阴沉，眼神锐利如刀：“猎手在线。”
最后恢复平静，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最后智者提醒你，张浩的系统有弱点。”
水龙头滴滴答答。
陈默试着在脑中问：“什么弱点？”
“他的系统只能提升显性能力。”
镜中的智者说。
“但无法增强道德感和同理心——这是我们的突破口。”
门外传来王胖子的笑声：“浩哥牛逼！
校学生会主席非你莫属啊！”
小丑突然夺过控制权，陈默看着自己的手抓起剃须刀片，在左臂刻下一个笑脸：“先拿胖子开刀怎么样？
在他的降压药里换点泻药...住手！”
陈默拼命挣扎，刀片当啷掉地。
当重新掌控身体时，他瘫坐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发现这三种人格就像脑内的三个频道，虽可以强行切换，但这需要消耗巨大精力。
辩论赛海报贴满校园时，张浩己经连续三周占据校内热搜。
陈默躲在礼堂最后一排，看着聚光灯下的宿敌。
张浩穿着定制西装，反驳对方辩友时引用了三国外文文献，林小雨在评委席上托腮微笑。
“反方三辩请注意，”主席突然点名，“你有补充观点吗？”
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
身体被智者接管，声音沉稳得陌生：“正方引用2018年美联储数据时，故意忽略了次贷危机后的修正系数......”全场寂静。
张浩的完美表情出现裂痕——系统给的资料里没有这条。
当陈默用三种语言连续抛出五个专业问题时，他看见张浩额头渗出冷汗。
林小雨惊讶的目光从张浩移向他，这种注视比任何药物都令人上瘾。
“系统，快帮我！”
张浩低声嘀咕。
只有陈默听见了。
也只有陈默看见，当张浩大脑超负荷运转时。
他的金丝眼镜突然闪过一道蓝光——就像电量不足的提示。
礼堂爆发出掌声。
陈默在意识深处，听见小丑在尖叫，猎手在磨刀，智者在微笑。
他们第一次达成共识：张浩的系统，不过是个高级点的作弊器。
而作弊者，最怕被人看穿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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