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死”了,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今天,我为她举办最盛大的葬礼。
亲友们称赞我情深义重,岳父母哭得像个泪人。我只是平静地走到棺前,在众人瞩目下,
猛地掀开白布!棺中没有我的亡妻,只有她那死不瞑目的情夫,
被强行塞进了她最爱的婚纱里。而在角落,我“死去”的妻子被绑着,嘴巴封死,
眼睛因恐惧而撕裂。我对着遗像轻笑:“宝贝,惊喜吗?你的真爱,我送他来陪你了。
”第一章:葬礼为坟,奸夫为祭我叫陈默,沉默的默。今天,我却不想再沉默了。
殡仪馆告别厅,庄严肃穆。空气里弥漫着百合花香和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混杂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哀乐像是钝刀子,一下下割着在场每个人的神经。
我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手里捧着我“亡妻”林薇的遗像。
照片上的她笑得温婉可人,岁月静好。呵,岁月静好?真是天大的笑话。
周围是亲朋好友的窃窃私语。“陈默真是个好男人啊,林薇都这样了,
还为她办这么风光的葬礼。” “是啊,你看他,人都瘦脱相了,肯定伤心坏了。
” “林薇真是好福气,可惜红颜薄命……”我听着这些虚伪的悼词,面无表情。
我的岳父岳母,林国栋和张琴,更是这场戏的主角。他们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哭得惊天动地,
仿佛天塌下来一般。“我苦命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留下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张琴的哭嚎尖锐刺耳,像极了某种专业的哭丧团队。林国栋则捶着胸口,
对着我“语重心长”:“阿默啊,薇薇走了,以后我们就是你亲爸妈,你要挺住啊!
”我看着他们精湛的演技,心中冷笑连连。亲爸妈?恐怕是巴不得我早点死,
好让他们那个“好女婿”——身家亿万的赵氏集团继承人赵凯,名正言顺地登堂入室吧?
可惜啊,你们的算盘,从头到尾,都打错了。司仪走了过来,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
低声说:“陈先生,节哀。时间差不多了,可以瞻仰遗容了。”来了。全场的高潮,
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这场复仇盛宴的主菜,终于要上桌了。我点点头,抱着遗像,
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告别厅中央那口冰冷的楠木棺材。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薇和那个奸夫的心脏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他们期待着一场丈夫对亡妻最后的深情告别,一场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
我将遗像轻轻地立在棺材头。照片上林薇的笑容,此刻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充满了无尽的嘲讽。我的手,缓缓地放到了覆盖着遗体的白布上。那布料洁白如雪,
也冰冷如雪。我能感觉到岳父岳母贪婪的目光,他们不是在看“女儿”的遗体,
而是在估算这口棺材,这场葬礼,能从我这里榨取多少“抚恤金”。
我也能感觉到一些宾客中,夹杂着几道幸灾乐祸的视线。他们是我和林薇共同的朋友,
恐怕早就知道了些什么,正等着看我这个“窝囊废”的笑话。很好。都看清楚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是为了平复心情,而是为了享受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然后,
我的手猛地一扬!“哗啦——”白布被我狠狠地掀开,甩到了一边!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预想中的哭声、叹息声,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一秒,两秒,三秒……然后,是倒吸凉气的“嘶嘶”声,此起彼伏,
像是无数条毒蛇在吐着信子。紧接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告别厅,
凄厉得像是见了鬼!“啊——!”棺材里躺着的,根本不是我的妻子林薇!而是一个男人!
一个死不瞑目的男人!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里凝固着临死前最极致的恐惧和不敢置信。
他的嘴巴大张着,仿佛想要求救,却被命运扼住了喉咙。最诡异,最惊悚,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身上穿着的,赫然是一套洁白的婚纱!
那是我和林薇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时,我花了六位数专门为她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婚纱。
蕾丝,钻石,长长的拖尾,每一个细节都精美绝伦。而现在,
这件象征着我们爱情的圣洁婚纱,正紧紧地包裹着一个男人的尸体。
一个我无比熟悉的男人的尸体。赵凯!林薇的“真爱”,那个在我面前装得人模狗样,
背地里却和我妻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畜生!“这……这是怎么回事?!
” “那不是赵氏集团的赵公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天!
他穿着……穿着林薇的婚纱?!”人群瞬间炸开了锅!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起来,
记者们嗅到了惊天丑闻的气味,一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我的岳父林国栋,
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变成了震惊,然后是煞白。他指着棺材,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岳母张琴,在看清赵凯的脸后,两眼一翻,尖叫一声,
直挺挺地昏了过去。她是真的昏了,因为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而我,
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我的目光,缓缓地,越过骚动的人群,
投向了告别厅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那里,堆放着一些花圈和杂物。而在杂物后面,
一个穿着灰色保洁服的身影被牢牢地绑在一根柱子上。
她的嘴被黄色的工业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她,
才是我真正的妻子,林薇。她醒着,她看着,她听着。
她目睹了这场为她“真爱”举办的、盛大而荒诞的葬礼。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我能看到她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羞辱、愤怒和乞求。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像一片风中残叶。我对着她,缓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温柔到残忍的笑容。然后,
我转过身,轻轻拿起赵凯的“遗像”——也就是我妻子的那张照片,
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照片上她的脸颊,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语:“亲爱的,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放弃一切,也要选择的‘真爱’。”“我怕你一个人上路太孤单,
特意请他来陪你走这最后一程。他穿着你最爱的婚纱,是不是很美?”“你,
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
精准地刺向角落里那个绝望的女人。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
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极致的羞辱,才是最彻底的精神摧毁。
我就是要让她亲眼看着,她引以为傲的、能带给她荣华富贵的“真爱”,
是如何像个小丑一样,穿着女人的婚纱,躺在冰冷的棺材里,接受所有人的“瞻仰”。
我就是要让她明白,背叛我陈默,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告别厅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赵凯的父母如果在这里,恐怕会当场杀了我。可惜,他们正在飞往国外的飞机上,
享受着我为他们“安排”的悠长假期。等他们落地,
接到的就将是他们宝贝儿子“意外惨死”的噩耗。林国栋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睛向我冲来。“陈默!你这个疯子!你对赵公子做了什么?!
你把我的薇薇藏到哪里去了?!”我甚至没有动。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汉,
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我身侧,一左一右,轻易地就架住了林国栋。
他们是我花重金请来的安保,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林先生,请冷静。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今天是我妻子的葬礼,
请不要大声喧哗。”“你妻子的葬礼?你这个魔鬼!棺材里明明是赵凯!”林国栋嘶吼着。
“哦?”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是吗?可我收到的死亡通知书上,清清楚楚写着,
死于这场‘意外车祸’的,是我的妻子,林薇啊。”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姓名:林薇。死亡原因:车祸。白纸黑字,还有钢印,
做不了假的。”“至于棺材里是谁……”我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全场,“或许,
是我太爱我的妻子了,悲伤过度,看错了吧?”“你们说,是不是?”我的话,
让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看着棺材里穿着婚纱的赵凯,
看着角落里被绑架的林薇,再看看我这个冷静到可怕的“丈夫”。
一个疯狂而完整的复仇故事,已经在他们脑中成型。没有人敢回答我的问题。因为,
他们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东西。一种不惜与全世界为敌,也要将仇人拖入地狱的,
疯狂。这场葬礼,才刚刚开始。而他们的地狱,也才刚刚拉开序幕。第二章:地狱回响,
罪证如山混乱,是最好的掩护。在林国庸的嘶吼和宾客的惊骇中,我给了安保队长一个眼神。
他立刻会意,带着几个人,悄无声息地“请”走了那些试图搞个大新闻的记者。
手机被暂时没收,相机里的存储卡被格式化。今天这场戏,是我执导的。观众可以看,
但剧本,必须由我来写。林国栋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依旧不甘心地咆哮:“陈默!
你这是犯罪!你这是谋杀!我要报警!我要让你牢底坐穿!”“报警?”我笑了,
笑得无比讽刺,“好啊,你报。我等着。”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恐惧。这个平日里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靠着女儿攀上高枝就对我颐指气使的老东西,现在看起来像条丧家之犬。“在你报警之前,
我们不妨先来聊聊天。”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诛心,“聊一聊,你那个宝贝女儿林薇,
和棺材里这位赵公子,是怎么计划的。”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小巧的录音笔,
轻轻按下了播放键。“……阿凯,陈默那个废物还不肯离婚怎么办?他死死攥着股权不放,
我真是一天都等不了了!”林薇娇滴滴又充满怨毒的声音,清晰地从录音笔里传了出来。
告别厅里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连角落里呜咽的林薇,都停下了挣扎,
身体僵硬如石。录音还在继续,是赵凯那令人作呕的、油腻的声音:“宝贝儿,别急。
一个窝囊废而已,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消失。我已经找人去查他常走的那条盘山路了,
找个下雨天,制造一点小小的‘意外’,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意外?会不会被查出来?
”“放心,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刹车上动点手脚,保证神不知鬼不觉。等他死了,
你不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了吗?到时候,他的钱,他的公司,就全都是我们的了。
你爸妈那边我也打点好了,他们巴不得你早点跟我呢。”“讨厌啦阿凯,
你真好……”录音到此为止。整个告别厅,死寂一片。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在猜测,
那么现在,这卷录音,就是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将“谋杀亲夫”这四个大字,
狠狠地烙在了林薇和赵凯的脸上!林国栋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死灰。他看着我,
眼神里不再是愤怒,而是彻头彻尾的恐惧。他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你……”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怎么会有这个?”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这得感谢你的好女儿。
她总是喜欢把这支我送她的‘口红’放在包里,殊不知,这支‘口红’,是最新款的录音笔。
”“我一直很好奇,我的妻子,为什么每次‘加班’回来,身上都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为什么她嘴上说着爱我,眼神里却全是嫌弃和算计。”我的目光扫过全场,声音不大,
却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我曾经以为,是我做得不够好。我拼命工作,
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她喜欢名牌包,我买;她喜欢豪车,我换;她说娘家弟弟做生意需要钱,
我二话不说就转过去几百万。”我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林薇那个游手好闲的弟弟林强。
他此刻正缩在人群里,脸色发白,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把我的心都掏给了她,
换来的,是什么?”我猛地一指棺材里的赵凯,声音陡然拔高!“是背叛!是算计!
是他们躺在我的床上,花着我的钱,计划着要如何让我死于一场‘意外’!”“你们告诉我,
我该怎么办?!”我的质问,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那些刚刚还在同情林薇,
指责我“窝囊”的人,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头。“现在,你还想报警吗?林国栋先生?
”我重新看向地上的老狗,“是告我‘绑架’你的女儿,还是告我‘谋杀’你女儿的奸夫?
”“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赵凯开车去盘山路‘踩点’那天,很不巧,
我也在那里‘散心’。他的车刹车‘失灵’,冲下悬崖的时候,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小事。“我第一时间就‘报了警’。
我还告诉警察,最近我妻子总说那辆车刹车有问题,让他们好好查一查。你说,
警察是会相信这是一场单纯的意外,还是会相信,这是你们策划谋杀未遂,结果老天开眼,
自食其果呢?”林国栋彻底瘫软了下去。他明白了,从头到尾,这就是一个局。
一个我为他们精心设计的、无法挣脱的死局!我没有亲自动手。我只是在赵凯的车上,
又加了一点小小的“料”,让他的刹车失灵得更彻底一点。然后,我匿名举报了他酒驾。
当警察从悬崖下找到车和尸体时,只会发现一个酒驾超速导致意外的富二代。
而死亡证明上的名字,为什么是林薇?这就要感谢赵凯的好习惯了。他为了和林薇偷情方便,
专门办了一套假的身份证件,用的就是林薇的信息,只是照片换成了他自己。事发时,
他身上带的就是这套假证件。多么讽刺。他想用这场“意外”让我消失,结果,
却让自己变成了“林薇”,死在了自己的阴谋里。而我,
只是一个悲痛欲绝、前来认领“亡妻”遗体的、无辜的丈夫。“至于你,”我的目光,
终于再次落到了林薇身上。我缓步向她走去。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像是死神的催命钟。每响一下,林薇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她的眼中充满了血丝,泪水已经流干,
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恐惧。“呜……呜呜……”她拼命地摇头,似乎在乞求我的原谅。原谅?
在我发现她出轨的那一刻,在我听到她和赵凯那些恶毒计划的那一晚,我心中的“爱”,
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有焚尽一切的滔天恨意。“别急,亲爱的。”我用手指,
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污渍,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主菜才刚刚上桌,
还有更精彩的开胃小菜,要送给你的家人们。”我站起身,
目光转向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岳母张琴和她那个废物儿子林强。“张琴女士,林强先生,
你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吗?”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不,这只是开始。
”我打了个响指。告别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警察,
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亮出了自己的证件。“林国栋,张琴,林强,我们是经侦支队的。
你们涉嫌合同诈骗、非法集资、偷税漏税,金额巨大。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国栋和张琴瞬间面如死灰。而林强,更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裤裆处,
迅速蔓延开一滩黄色的水渍。他,居然吓尿了。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家子丑态百出的“亲人”。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林国栋的公司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全靠着我给林薇的钱,
和我公司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他们以为我不知道,林强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搞P2P,
骗了多少人的血汗钱。我都知道。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把他们连根拔起,
永世不得翻身的机会。而今天,就是这个机会。我把他们一家人所有的犯罪证据,
早已打包好,匿名寄给了经侦部门。时间,掐得刚刚好。“不!我没有!是陈默!
是他陷害我!”林强屁滚尿流地指着我。为首的警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只看证据。
老实点!”两个警察上前,毫不客气地将林强从地上拖了起来。
张琴也终于从昏厥中“醒”了过来,抱着警察的大腿撒泼打滚:“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冤枉啊!都是陈默这个白眼狼干的!”“带走!”警察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懒得废话。
一家三口,就像三条死狗一样,被警察拖出了告别厅。我能听到他们不甘的咒骂和哭嚎,
在长长的走廊里回荡,然后,渐渐消失。整个告别厅,再次恢复了安静。宾客们噤若寒蝉,
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王。他们终于明白,我今天举办的,
根本不是什么葬礼。这是一场审判。一场,由我陈默,亲自担任法官、刽子手和唯一原告的,
复仇审判!而现在,审判完了杂碎。该轮到,主犯了。我的目光,重新落回角落里,
我那“亲爱的妻子”,林薇的身上。她的地狱,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双重背叛,
诛心之宴宾客们开始悄悄地、惊恐地退场。没有人敢跟我打招呼,他们像躲避瘟疫一样,
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很快,偌大的告别厅里,只剩下我,被绑在柱子上的林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