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当咸鱼七月

我在末世当咸鱼七月

作者: 泡芙和可乐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我在末世当咸鱼七月讲述主角陈刚聆玥的甜蜜故作者“泡芙和可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别人在加固围我在拆刚到的快递别人在练习格我窝在懒人沙发里刷别人忙着组队搜寻物我正研究新买的泡面有几种吃我叫昭我的末世生存法则很简单:能躺着绝不坐暴雨下到第七天小区里最后一点秩序崩停水停信号彻底消楼下传来砸门声和哭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我撕开最后一包番茄味薯“咔嚓”声在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囤的物资足够我当三个月咸三个月后?到时候再...

2025-07-30 06:28:30

别人在加固围墙,我在拆刚到的快递箱。别人在练习格斗,我窝在懒人沙发里刷剧。

别人忙着组队搜寻物资,我正研究新买的泡面有几种吃法。我叫昭烬。

我的末世生存法则很简单:能躺着绝不坐着。暴雨下到第七天时,小区里最后一点秩序崩了。

停水停电,信号彻底消失。楼下传来砸门声和哭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我撕开最后一包番茄味薯片。“咔嚓”声在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响。

囤的物资足够我当三个月咸鱼。三个月后?到时候再说。咸鱼不想思考那么远。

有人踹我的门。很用力。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开门!知道你有吃的!

”一个粗嘎的男声吼着,“别装死!”是楼下健身房的教练王虎。

以前总吹嘘自己一拳能打死牛。现在估计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我慢吞吞吸溜完最后一口泡面汤。走到门后,透过猫眼看。王虎眼珠子发红,

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面黄肌瘦的男人。“有事?”我隔着门问,声音没什么起伏。“昭烬!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王虎捶门,“拿出来!吃的,水!不然老子砸门了!”“哦。

”我应了一声,“那你砸吧。”门外安静了一瞬。大概没料到我是这反应。

“你他妈……”王虎气得声音都劈叉了。“门是加固的,”我打了个哈欠,“合金内芯,

银行金库同款,当初花了我三个月工资。你拳头要是比液压钳还硬,尽管试试。

”门外传来低低的咒骂和拉扯声。“跟她废话什么!撞开!”另一个声音怂恿。

撞击声闷闷响起。门纹丝不动。只有灰尘簌簌落下。我靠在门后冰冷的金属上,

听着外面徒劳的喘息和叫骂。真吵。影响我看剧的心情。“省点力气吧,”我提高点音量,

“砸开了,里面也只有空包装袋。我吃得快。”撞击声停了。粗重的喘息贴着门缝传来。

“臭娘们……你等着!”王虎的声音带着恨毒。脚步声踉跄着远去。世界清净了。

我坐回沙发,点开平板里缓存好的狗血剧。男女主正在末世里上演你死我活的虐恋。真累。

还是我的薯片香。咸鱼的日子被一个哭唧唧的声音打断。“昭烬姐……昭烬姐你在家吗?

”声音细细弱弱,带着惊恐的颤抖。是隔壁的聆玥。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胆子比兔子还小。

我拉开一条门缝。她像只受惊的鹌鹑缩在楼道阴影里,脸上有清晰的巴掌印,半边脸肿着。

“王虎他们……抢了我的东西……”她眼泪啪嗒啪嗒掉,“最后半瓶水,

还有……还有半包饼干……”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他们还说要……要……”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只是抱着胳膊瑟瑟发抖。

楼道里冷飕飕的风灌进来。我看着她肿起的脸和惊恐的眼睛。咸鱼也有点烦了。“进来。

”我把门开大了点。聆玥像抓住救命稻草,跌跌撞撞挤进来。我翻出医药箱,

丢给她一个冰袋。“敷着。”然后我走到阳台。王虎和那两个男人正缩在对面的车棚下躲雨,

分食着抢来的半包饼干,笑得得意。雨幕很大。我拿起阳台角落一个空了的巨大泡菜坛子。

陶土的,死沉。瞄准。用力抡圆了胳膊。“嗖——”坛子划破雨幕,带着咸鱼被吵醒的怒火。

“砰!!!”一声巨响。不偏不倚。正砸在王虎他们面前不到半米的水泥地上。

陶片和浑浊的泥水四溅,炸开一大片。王虎三人吓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

饼干撒了一地。他们惊魂未定地抬头。我趴在阳台栏杆上,手里掂量着另一个空花盆,

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下次,”我的声音不大,但穿透了雨声,“再碰她一下。

”我顿了顿,掂了掂手里的花盆。“砸的就不是地了。

”王虎的脸色在灰暗的天光下变得极其难看。他死死瞪着我,像要吃人。我平静地回视。

几秒钟后。他狠狠啐了一口,踢了一脚地上的陶片,

骂骂咧咧地拖着另外两人钻进了更深的阴影里。怂货。我扔掉花盆,拉上阳台门。

隔绝了冷风和那几道怨毒的视线。聆玥还举着冰袋,呆呆地看着我,眼泪都忘了流。

“昭烬姐……你好厉害……”我重新窝回沙发。“不厉害,”我拆了包新的辣条,

“只是懒得再听他们吵。”暴雨没有停歇的意思。积水开始漫进一楼。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死寂的小区里蔓延。有人试图用木板和沙袋堵住楼道口,

但浑浊的水还是无孔不入地渗上来。争吵、哭嚎、抢夺零星物资的声音越来越频繁。

像垂死野兽的呜咽。我的楼层够高,暂时安全。但咸鱼天堂的宁静被彻底打破了。

楼下日夜不停的噪音让人神经衰弱。聆玥成了我这里的常客。她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

只是蜷在角落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像只惊弓之鸟。“昭烬姐,”她小声问,带着绝望,

“雨会停吗?我们……会不会……”“会停。”我盯着平板屏幕,里面正播放着灾难片。

主角们正在滔天洪水中挣扎求生。我按下暂停键。“人没东西吃,大概能活三周。

”我嚼着牛肉干,语气像在讨论天气,“没水,三天就够呛。但被绝望逼疯,

可能只需要三天。”聆玥的脸更白了。我递给她一包压缩饼干。“省着点吃,别出声。

”我指了指天花板,“上面那家,昨天开始就没动静了。”聆玥的手猛地一抖,

饼干差点掉地上。她死死咬住嘴唇,把恐惧和呜咽都憋了回去。咸鱼叹气。这末世,

连安静当条咸鱼都成了奢侈。水位涨到了二楼。小区彻底成了孤岛。

浑浊的水面上漂浮着各种垃圾,偶尔能看到肿胀发白的物体沉沉浮浮。

空气里弥漫着死水和腐烂物混合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巡逻队出现了。

是几个以前在物业干活的壮年男人自发组织的。他们划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破旧皮划艇,

挨家挨户拍门,强行征调物资和劳力。“所有人听着!想活命就出来!集中物资!统一分配!

有力气的加固高层门窗!女人孩子负责清理和做饭!”喇叭的嘶喊声穿透墙壁。

皮划艇停在了我的窗下。“三楼东户!那个女的!叫昭烬的!开窗!”一个男人仰着头,

用棍子指着我的窗户。是巡逻队的头儿,以前小区保安队长赵大勇。我推开窗。

冷风夹着湿腐气涌进来。“什么事?”我垂眼看着他。“下来!”赵大勇语气强硬,

“带上所有吃的喝的!现在所有人都得听调度!想躲清闲?没门!

”他身后的皮划艇上堆着一些米面和瓶装水,显然是从其他住户那里“征”来的。“我不去。

”我直接拒绝。赵大勇的脸沉下去。“由不得你!特殊时期,所有人都得为集体出力!

你想当寄生虫?信不信我们把你扔出去自生自灭!”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哦。”我点点头,“那你们上来扔吧。”我指了指楼下浑浊的水面。“门锁着,

水淹到二楼半了。你们爬墙?还是游泳过来撬我的合金门?”赵大勇一噎,脸涨成了猪肝色。

“你!”“我什么我,”我打断他,“我的东西,只够我自己躺平。

没多余的贡献给你们‘集体’。”我扫了一眼皮划艇上那些物资。“至于劳力?我懒,

没力气。下去也是浪费粮食。”“你他妈找死!”赵大勇旁边的男人忍不住了,

举起手里的铁棍。赵大勇按住他,阴鸷地盯着我。“好!你有种!昭烬是吧?我记住你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等水退了,或者等你的东西吃光了,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到时候别跪着来求我们!”喇叭重新嘶吼起来,皮划艇骂骂咧咧地划向下一个目标。

我关上窗。隔绝了那无能的狂怒和污浊的空气。聆玥吓得脸无人色。

“昭……昭烬姐……这样……真的没事吗?”“有事没事,日子不都得过?

”我重新点开平板,找到一集轻松搞笑的老剧。“来,看点开心的。

”咸鱼的处世哲学:天塌下来,也得等我把这集看完。水位线像一个沉默的诅咒,

一点点爬升。漫过了三楼的窗台。浑浊、冰冷、带着死亡气息的污水,

开始从门窗缝隙里顽强地渗进来。聆玥彻底崩溃了。她缩在客厅唯一干燥的角落,

抱着仅剩的一小袋饼干,眼泪无声地流。“完了……昭烬姐……我们完了……”她喃喃着,

眼神空洞。“水进来了……我们会被淹死的……”我检查了所有门窗的密封条。没用。

水无孔不入。地板开始变得湿滑黏腻。墙角洇开大片大片深色的水渍。

空气里的霉味和腐臭味浓得化不开。咸鱼的安乐窝,正在被一点点吞噬。

囤积的物资肉眼可见地减少。零食袋子空了大半。压缩饼干也只剩几小包。

瓶装水还有十几瓶。省着点,或许能撑大半个月。但水呢?这该死的水,

正从四面八方涌进来。我坐在唯一干燥的懒人沙发上,看着浑浊的污水像贪婪的舌头,

一点点舔舐着地板,逼近我的脚边。聆玥压抑的抽泣是房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咸鱼第一次觉得。躺平,好像也快躺不住了。外面世界的声音几乎消失了。死寂。

只有雨水永不疲倦地敲打水面。偶尔,远处会传来一声极其短促的、被水闷住的惨叫。

或者重物落水的扑通声。然后重归死寂。像一块巨大的、湿透的裹尸布,蒙住了整个世界。

我走到阳台。水面离我的窗台只剩下不到一尺。墨绿色的水。漂着泡沫、树枝、破塑料袋,

还有看不清形状的杂物。像一锅巨大而肮脏的浓汤。

一个肿胀的、惨白的球状物在不远处浮沉了一下。我迅速移开目光。胃里一阵翻搅。

咸鱼也怕这个。我关上阳台门。背靠着冰冷的玻璃。聆玥的抽泣不知何时停了。她抱着膝盖,

头埋得很深,肩膀微微耸动。绝望像冰冷的水,不仅漫过了地板,也快淹没我们的头顶。

我走到储物间。拖出那个巨大的、空了的泡菜坛子。还有几个沉甸甸的空花盆。聆玥抬起头,

红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茫然。“昭烬姐?”我没说话。把泡菜坛子推到门后,

抵住还在缓慢渗水的门缝。又把几个空花盆垒起来,堵在阳台门的缝隙处。水依旧在渗。

很慢。但无法阻挡。这些笨重的障碍,像堂吉诃德冲向的风车。徒劳又可笑。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坐回沙发。“堵……堵不住的……”聆玥的声音带着哭腔后的沙哑。

“我知道。”我拿起最后一包薯片,撕开。“咔哧。”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那为什么……”“闲着也是闲着。”我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嚼得很用力。咸,辣。

刺激着麻木的味蕾。总得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

证明咸鱼还没彻底被腌入味。水位终究还是漫过了我最后的防线。

冰冷的污水带着刺骨的寒意,淹没了脚踝。客厅变成了一个浑浊的小池塘。

我的懒人沙发彻底泡汤。聆玥尖叫着跳到了餐桌上,抱着膝盖瑟瑟发抖。“上桌子!昭烬姐!

快上来!”我低头看着浑浊的水面。里面倒映着自己模糊、苍白的脸。

还有一丝……认命的平静。咸鱼被水泡了,还是咸鱼。我趟着水,

把剩下的几瓶矿泉水和压缩饼干搬到餐桌上。又把漂浮起来的平板捞起来,甩了甩水,

可惜屏幕已经花了。最后一点娱乐也没了。真糟糕。我爬上餐桌。空间很小。聆玥缩在一头,

我抱着膝盖坐在另一头。浑浊的水就在我们身下荡漾。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我们会死在这里,对不对?”聆玥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没回答。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就是有点遗憾。遗憾没能把新买的泡面口味都尝一遍。遗憾没看完那部狗血剧的大结局。

遗憾……这条咸鱼,最终还是没能咸到最后。水面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不是风雨。

是某种巨大的东西在外面移动。搅动着水流。“哗啦……哗啦……”声音越来越近。

停在了我的窗外。我和聆玥同时屏住呼吸。巨大的、布满暗绿色水藻和藤壶的阴影,

笼罩了窗户。一只眼睛。一只巨大无比、浑浊发黄、毫无生气的眼睛,

贴在布满水痕的玻璃上。冰冷地凝视着餐桌上的我们。是水里的东西。变异了?

还是被泡胀的怪物?无法分辨。只有一种源自本能的、冻结灵魂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聆玥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的抽气,眼睛一翻,软软地晕倒过去。

那只巨大的眼睛缓缓转动。似乎在评估里面的“食物”。它的身体在窗外挤压着墙壁。

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合金加固的窗框在呻吟。玻璃上出现细密的裂纹。

像蛛网一样蔓延开。它要进来了!冰冷的恐惧像水一样灌满我的四肢百骸。动不了!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咸鱼最后的念头在尖叫:我不想被怪物当薯片嚼了!窗框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玻璃“哗啦”一声碎裂!浑浊腥臭的洪水混合着玻璃碎片,猛地冲进房间!

巨大的、滑腻的、带着鳞片和粘液的肢体,挤破了窗户,带着腥风,朝着餐桌上的我们抓来!

尖锐的、带着倒钩的指爪,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完了!我下意识地、用尽全身力气,

把晕倒的聆玥死死护在身后。闭紧了眼。咸鱼最后的倔强:背对着怪物死,

总比看着它吃我要强点!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水流哗啦的冲击声。

还有……一种奇怪的、低沉的嗡鸣。像是无数细小的气泡在耳边同时破裂。我猛地睁开眼。

眼前的景象让我大脑宕机。那只巨大的、带着倒钩的利爪,

就悬停在我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狰狞,恐怖。但无法再前进分毫。

一层薄薄的、近乎透明的、泛着微弱水波纹的“膜”,像吹起的泡泡糖一样,

挡在了我和那利爪之间。很薄。看起来一戳就破。但那只恐怖的爪子,无论怎么用力,

都无法穿透这层看似脆弱的屏障。怪物巨大的眼睛里,似乎也闪过一丝困惑和……恼怒?

它发出低沉的、威胁性的嘶吼。另一只爪子也猛地抓了过来!同样。

被那层突然出现的、荡漾着水波的透明“膜”,稳稳地挡在了外面。怪物狂躁地撞击着。

水流剧烈翻涌。但那层“膜”,纹丝不动。像一个绝对安全的泡泡,把餐桌,

以及餐桌上的我和聆玥,温柔地包裹在里面。水进不来。怪物进不来。

只有浑浊的水流在外面汹涌激荡。我呆呆地看着。脑子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

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膜”。

指尖传来极其轻微的弹性触感。凉凉的。像清晨的露水。嗡……那层“膜”随着我的触碰,

荡漾开更明显的水波纹。我的指尖……好像能感觉到它。一种微妙的联系。一个荒谬的念头,

像闪电一样劈开我混沌的大脑。我……我干的?因为……我不想被吃掉?

因为我只想安安静静当条咸鱼?所以……这玩意儿……是我的……异能?防御……罩?

咸鱼保护罩?!怪物还在疯狂撞击。嘶吼震得水波荡漾。但那层薄薄的“膜”,

像最坚固的堡垒,岿然不动。我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掌。

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触碰那层“膜”时的微凉触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底最深处,

慢吞吞地浮了上来。不是狂喜。不是激动。是一种……哦,原来是这样。的平淡。

就像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一样自然。原来当咸鱼的终极梦想,

就是拥有一个谁也打不破的龟壳?我收回手。重新抱紧膝盖。看着外面徒劳撞击的怪物。

它那巨大的、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暴戾和不解。我扯了扯嘴角。对着它,

用口型无声地说:“别吵。”“我睡会儿。”怪物撞累了。

或者觉得这块“硬骨头”实在啃不动。它最终放弃了。庞大的身躯搅动着浑浊的水流,

缓缓沉入深处,消失在墨绿色的视野里。只留下破碎的窗户,和房间里漂浮的垃圾,

证明它曾来过。那层透明的“膜”还在。像个巨大的泡泡,把浑浊的污水和危险都隔绝在外。

餐桌成了孤岛。聆玥还没醒。呼吸平稳。我伸出手指,再次触碰那层“膜”。微凉。

带着水波的弹性。意念微动。“膜”的形状随着我的想法,缓缓变化。一部分向前延伸,

像一堵无形的墙,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那个破碎的窗户洞口。水流立刻被阻挡在外。

房间里的水位不再上涨。另一部分“膜”则收缩,变得更加贴合餐桌的范围。

消耗……几乎感觉不到。像呼吸一样自然。只要我想着“隔绝”、“保护”、“别来烦我”,

这层壳就会存在。坚固得不可思议。我低头,看着自己普普通通的手。这异能。

简直是为咸鱼量身定制的终极梦想。外面的世界依旧一片汪洋。死寂。只有雨声。

但我的小泡泡里。安全,干燥相对而言。甚至……有点过于安静了。我戳了戳聆玥。

她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眼神先是迷茫,随即被巨大的恐惧攫住。“怪……怪物!

”她猛地坐起来,差点从桌子上翻下去。我一把抓住她胳膊。“走了。”“走了?

”她惊魂未定,大口喘气,眼睛惊恐地扫视着破碎的窗户和满屋子的水,

“它……它怎么……”她的目光落在了窗户上。那里明明破了个大洞,

浑浊的水却像被一堵无形的墙挡着,无法涌入。只有细小的水流顺着墙壁往下淌。

“这……这是?”她茫然地伸出手,摸向窗户的方向。指尖在离洞口半米远的地方,

碰到了那层看不见的“膜”。冰凉。柔韧。“啊!”她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惊骇地看着我。

“昭烬姐?这……这是什么?”“我的。”我言简意赅。“你的?”她眼睛瞪得溜圆,

看看我,又看看那无形的屏障,再看看房间里漂浮的杂物和齐膝深的水,

最后目光落回我脸上。那眼神,像在看外星人。“嗯。”我点点头,“大概就是……一个壳。

”一个能让我继续当咸鱼的壳。聆玥消化了好一会儿。脸上的恐惧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劫后余生的狂喜。“异能?!昭烬姐你觉醒异能了?

!保护罩?天啊!我们……我们安全了?!”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暂时。”我纠正她。

安全是安全了。但问题来了。食物快没了。水也只剩几瓶。我的“壳”能挡住怪物,

挡不住饥饿和口渴。咸鱼可以躺平,但不能饿死。聆玥顺着我的目光,

看到了桌上那几小包压缩饼干和孤零零的几瓶水。狂喜瞬间冷却。“那……那怎么办?

”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我望向窗外。无边无际的浑浊水域。死气沉沉。

偶尔能看到漂浮的屋顶,或者孤零零的树冠。像一座座绝望的墓碑。远处,

似乎有微弱的反光。像……玻璃?我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水面之上,

几栋特别高的写字楼顶部,露了出来。其中一栋的楼顶,似乎……有东西在动?很小。

像蚂蚁。“那是什么地方?”我问聆玥。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努力辨认。

“那个方向……好像是……市中心?最高的那栋……是环球中心!对!就是它!

那楼有六十多层!”六十多层。即使水淹成这样,顶上的几层应该还能露出来。而且,

那种地方,末世前物资储备肯定不少。“想去吗?”我问。聆玥猛地点头,随即又猛烈摇头,

看着脚下浑浊的水,脸都白了。“太远了!而且水里……有怪物!”“有壳。

”我指了指周围无形的屏障。“可……可怎么过去?”聆玥看着茫茫水面,一脸绝望。

我低头。看着餐桌上,我最后的那点“财产”——几包零食的空袋子。薯片袋。膨化食品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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