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去洗澡，我发现他把我的浴照发到宿舍群。里面讨论的火热无比：“卧槽，
清纯校花身材那么顶啊？看来今晚会有场硬仗啊，爽死你个狗东西。”“穷是穷了点，
料是真有料，等你玩腻了记得告诉我，我去试试。”一百多条讨论，
甚至截了我脸和大腿根若隐若现的细节图。男友在群里豪言：“看我今晚不弄死她。
”我没生气，点开群友，确认京少盛枭在里面，只是没说话。
然后发了张哭泣表情包：“我是真的想报答止羽哥哥的，他之前在酒吧救过我，
求你们不要嘲笑我这份心意。”聊天戛然而止。下一秒，盛枭发来消息。“你瞎？
谁救你你分不清？”1他加了我已经一个多月。这是第一次私下聊天。半晌，
我回了句：“什么?”盛枭秒回：“算了，等着。”声音还没落下，
浴室里的陆止羽匆匆走出来，他边擦头发，边一脸愧疚的看着我。“抱歉啊禾禾，
我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说完，穿好上衣头也不回的走了。舍友姚珊发来张截图，
无比得意。“我都说了，你这个穷逼不配和我争。你是陆止羽女朋友又怎么样？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也就是我看不上他，不然随便勾勾手指头，他就能丢下你。
”“陆止羽说今晚你跟他开房了，独守空闺难受吗？哈哈哈哈，小贱人，凭你也配跟我争。
”我从高中开始，不知道怎么惹到姚珊这位千金大小姐。她带头周围人霸凌我不说。
知道陆止羽是我男朋友后，就开始故意一次次叫走他，私下里再不断羞辱我。我一声不吭，
任由她骂了半天。挂断电话，走到床边。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停下来。
一米九几的男人三步并两步冲进酒店门。只要不到两分钟，他就会敲响这道门。
我揉了揉眼眶，挤出两滴泪。静静等待。2从小，我家就很穷。一个疯癫的妈，
和破败到下雨天会淌水的木屋，写满了狼狈。老天只给了我两样东西，不错的智商，
和不俗的外貌。我只能凭着它们，试图翻身。却在高中被姚珊盯上后，一次次在地狱浮沉。
扇耳光、揪头发、找人在厕所羞辱我的霸凌事件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每一次，
我都告诉自己，忍一忍，上了大学就好了。可高考结束后，姚珊把我堵在厕所。
她阴恻恻的看着我。“黎禾，你别以为可以甩开我，我知道你报了哪所大学，你等着，
我会继续跟你做好姐妹的。”她好像把我当做了一个可以随意打杀的宠物。看向我的眼神，
阴沉的吓人。所以从入学开始，我就在找逃脱的办法。终于，千挑万选后，我看上了他，
京中盛家独子——盛枭。据说盛家产业遍布全球，资产高达十二位数，而家中唯一的孩子，
被众星捧月般围观。以至于盛枭性子极其清冷，对所有的人和事都不甚在乎。在N大，
姚琳那帮人看到他，也只是小心翼翼讨好着。盛枭家世不俗，难以接近。
幸好姚琳为了羞辱我，逼着我去他们常去的酒吧打工，三不五时供他们玩乐。那天，
盛枭也不知道怎的，忽然去了包间。他进门时，姚琳的舔狗陈维文正想脱我衣服。
我已经被灌了很多酒，意识有些模糊。在地上挣扎晃动，朦胧抬眼，和盛枭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极其冷漠的眸。看到我如此狼狈，他眼皮都没动，抬腿迈过我身上。“玩这么疯？
”“她这么瘦，少折腾点吧。”不过短短两句话，陈维文悻悻的把我轰出包间，
我扶着墙壁往外走时，陆止羽匆匆跟上来。他是今年才从国外转回来的，和姚琳家是世交，
看到我这副凄惨模样，表情有些不自在。“你运气不好，不能怪别人。
”我好似看不明白他的扭捏，有些委屈小心道：“刚刚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陆止羽微微诧异，没说话，扶着我要送我去医院。身后门忽然开了。盛枭走过来。
擦肩而过时，他冷冷哼了声。3再见面，是学校举办的颁奖活动。我作为新生代表，
穿着洗的发白的裙子，站在盛枭面前。那天阳光很好，微风轻轻吹过来，撩起我耳边碎发。
盛枭代表捐助企业方，拿着优秀学生奖的奖杯，和一台苹果手机，站在我面前。这一次，
他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三秒。又淡淡错开。我鞠躬感谢，俯身时，沟壑若隐若现。抬手，
摁住变了形的领口。下台后，盛枭在众星捧月里，再次往我这边看。我正站在陆止羽面前，
脸颊微红，把新手机塞到他手里。距离不算远，所以盛枭听得见我说的话。
我跟陆止羽说：“谢谢你，止羽哥哥，要不是你那天开口帮我，
我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子。”“我家里穷，没什么能给你的。这是刚领的奖品，
送给你报恩吧。”陆止羽接过东西，摸了摸我的头。“禾禾，你真好，这手机我不能要。
”我抿着唇，一副单纯懵懂的样子。“你拿着吧止羽哥哥，除了这个，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能谢你呢。”被姚琳霸凌的三年，我闷声不吭，一次也没反抗过。
以至于她身边所有人都觉得，我脑子不好使。陆止羽欲言又止的拿着东西，转身去找姚琳。
我默默收好奖杯，打算下午去做兼职。出校门时，一辆黑色轿车拦在面前。后排车窗摇下来，
露出盛枭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他一贯冰冷淡漠，看着我嗤笑一声。“还以为成绩好脑子就好，
没想到是个有病的。”“你也不看看那陆止羽和谁是朋友，胡乱的喜欢人家，
哪天别死在人家手里。”盛枭那样的人，说一不二。我正着说反着说，都不合适。
麻溜的从路边捡起一条毛毛虫，扔进车里。绿色的小虫子刚好掉在他手背上。
饶是清冷如盛枭，也吓得啊了声。我气呼呼的骂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止羽哥哥就是个好人。”“他帮了我，我谢谢他，仅此而已。”4‘单纯’如我，
自然看不透陆止羽和姚琳的算计。临时起意的盛枭，也没那么在乎。在说完话后，
他再也没在我周围出现过。我不在乎，辞掉学校附近餐馆的工作，
去了市中心一家宠物诊所兼职。前台接待的工作不复杂，有时候，还能喂喂流浪猫。
六月龙舟雨，天气说变就变。上午还好好的，吃了午饭，天就阴沉起来。我出门扔垃圾，
听见哪里有奶声奶气的猫叫。还没找到源头，豆大的雨砸下来，很快视线变得模糊。
我不肯走，看了又看，终于在路中间隔离带里，看到一只雪白的猫咪幼崽。它似乎还未睁眼，
在布满垃圾的花丛下凄厉的叫着。我三两步跑过去，捞起来，刚想往回走。
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出来，又猛猛刹住。五十多岁的男人撑着伞走下来。“这位小姐，
你没事吧？”我浑身湿透，笑着冲他摇头。“对不起啊叔叔，吓到你了。”说完小跑回诊所。
没看到身后司机收伞上车，默默说了句：“这年头，这么好心的小姑娘真少见。
”后座上那个原本在看方案的男人，顺着司机背影看过去，眼神暗了几分。
我的衣服还在滴水，我却没管自己，给小猫擦干净了身子，把它放进烘烤箱。
刚想找条毛巾擦头发，一转身，和盛枭迎面碰上。他插着口袋，居高临下凝视着我，
眸子带着些幽暗。“黎小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我：“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
才会养出你这么个……”傻白甜。那三个字他没说出口。我脸颊染上红晕，好像有些羞愧，
又好像没听明白他的话。讷讷的皱了皱鼻子：“看起来很傻是不是？”“我只是觉得，
每一条生命都不容易，都应该好好活下去。”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低头自嘲的笑笑。
又看向他。“我要去换衣服了，盛总如果没什么事，请允许我失陪了。”说完，
扶着楼梯慢慢上二楼。即便没回头也知道，盛枭打量的目光，透过我轻柔的曲线，
停在碎花花纹区。5我和盛枭的交集，几乎到此为止。倒是陆止羽，开始频繁出现在我身边。
姚琳在宿舍依然动不动就使唤我，羞辱我。而陆止羽，仿佛就成了那颗糖。
他会在我被欺负后，买小蛋糕哄我开心。也会在我兼职疲惫时接我回学校。偶尔，
陆止羽跟我说，盛枭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搬进了他们宿舍。这个千娇万宠的大少爷，
住个宿舍也跟太子爷似得。连带着他们的生活环境都好了好几倍。陆止羽家境是不错的，
给我买个什么礼物也不费力。可我总是力所能及的，回报他一些。自己亲手缝的香囊，
亲手写的课程笔记，还有折了满瓶的星星。陆止羽看到，忍不住笑。“这都什么年代了，
还给人送这个。”我不好意思的看他。“抱歉啊止羽哥哥，
我这个月赚的钱都给小猫买猫粮了，下次再给你买礼物。”陆止羽嘴上说着没关系，
但还是很得意的把瓶子带回宿舍，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隔天，一个黑色头像加我好友。
通过之后，没说话。我也没问。我忙着打工，给陆止羽买生日礼物。陆止羽生日快到了，
是我从姚琳嘴里知道的。她最近好像迷上了别的事情，在宿舍针对我的次数都少了些。
只是知道我和陆止羽走得近，有时候会故意打电话秀一下他们的亲密。她穿着吊带，
歪在被子上。语气软糯霸道：“陆止羽，你下个月过生日，想要什么？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是，你家要什么你爸妈也会给你买，啥都不缺。这样吧，
我送你套lv高定西装吧，反正我又不像某些穷逼，买不起礼物。”挂掉电话后，
姚琳恶趣味的看着我：“禾禾啊，最近老娘喜欢上一个人，没时间管你。
但你不能嘚瑟哦~”“还有，止羽哥哥要过生日了，你要是送不起东西，就把自己送出去吧。
我记得你还是个处女，睡陆止羽这样的人，也不算亏你了。”“啊，就是不知道，
他会不会嫌你身上一股子穷酸味。”我扣着手指，闷声不吭。宿舍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
姚琳没了趣味，也撇着嘴。“没意思，滚吧，垃圾。”又打开手机界面。
“不知道阿枭在做什么……”6我真的开始存钱，准备给陆止羽买生日礼物。
白天不上课的时候，就在宠物店兼职。下了课后，还就近摆摊，卖自己勾的玩偶。
那是我妈发病被邻居送到医院后，邻居阿姨实在看不下去，教我的看家本领。运气好的时候，
一天可以卖两百多块钱。我就靠着这门手艺，维持妈妈的药费，和高中生活费，大学学费。
高三有几个月不得不中断了。因为姚琳恶作剧，打断了我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
现在再用钩针，时间久了，关节处隐隐作痛。我一边勾着小熊，一边抚摸着我捡来的奶糖。
它长大了些，在被窝里迷糊睡着，非要跟着我。路上行人匆匆而过，
偶尔会有白领停下来问两句，我耐心回答了，嘴角还带着笑。好容易卖出去一只兔子，
刚低下头整理线球，一双黑色皮鞋停在面前。“呵，你还真是，大忙人一个。”抬头看去，
盛枭拿着个卡皮巴拉，放在修长的指尖把玩。“你们学校有补助金吧，
上次我记得奖金有五千。”“怎么你穷成这样，要打两份工。”我有些怕他，又有些抵触。
“这、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盛枭眸色暗了暗，
把卡皮巴拉随手扔回摊位上。“谁要管你这个干豆芽的事。”“骗就骗，反正我又不吃亏。
”他别过头，等了会儿。见我没反应，又忍不住看过来。“喂。”“嗯？”“你吃饭了没有？
”“吃了。”“吃了什么？”“馒头。”我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怒了怒。
“你、你能不能走开一点点，我还要做生意。”盛枭闻言笑了。“就你这些东西，
能赚多少钱？这都晚上十点了，哪儿还有人买？”明明是个话少的，这会子一句接一句。
见我板着脸，又停下来。半晌，长长叹口气，好像有些憋闷。道：“算了，你给个总价，
我都买了。”7盛枭说，他公司刚好要发节日礼品，这些玩偶可以给女员工做礼物。
盛家从高中毕业就开始让他试着接手部分生意，短短时日，做的就很不错。该说不说，
有的人天生就具有王者气质。我没理由得罪金主爸爸，五十多个玩偶收了盛枭六百块。
卖完之后，他一手拎着卡通礼盒袋，一手叉在兜里。“喂，那个，我饿了。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说完，盛枭脸上好像闪过一丝懊恼。我摇摇头：“我不去，
我要回宿舍。”懊恼瞬间变成了不开心。“我刚照顾了你生意，看在钱的份上，
一起吃顿饭不过分。”语气强硬的不像话。也是，说一不二的少爷，哪里吃过闭门羹。
依旧是那辆黑的发亮的车子，他拉开车门，我不去也得去。一路行驶平稳，车内静的可怕。
我拿出书本，打开手机灯，开始复习功课。原本在等我搭话的盛枭忍不住微微瞥过来。
然后皱眉。“这黑灯瞎火的，你不怕把眼睛看坏？”我：“不会，白天没时间看，
现在补一补。”盛枭脸沉下来，后半段一直没吭声。有电话进来，上面浮现姚琳两个字。
他食指微动，咔的一声，电话挂掉了。到了地方后，盛枭大步跨下车，等我跟下来，
才发现停在一栋很气派的别墅前。脚步忍不住顿住，一时有些犹豫。
盛枭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我家人都在外地做生意，这就我一个人住。”哦，这样。
我赶忙屁颠颠跟上去。进去才发现，刘姥姥进大观园也不过如此。三层的别墅中间是空的，
吊了一个硕大的水晶灯，每一个珠子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屋子里的摆设和家具写满了贵气。
。我在保姆的引导下换了拖鞋，然后坐在了盛枭餐桌上。他抬起食指，指了指我面前的碗。
“燕窝粥，听说你们女人喜欢，多吃的。”又低喃：“瘦的跟瘟鸡崽子似得，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我默默把面前的粥吃完了，又被盛枭命令吃了一颗苹果。吃完饭，
起身想离开，屋外传来几声巨响。轰隆隆的雷鸣声，低沉沉压着天际。
一副要把天空吼穿的架势。盛枭很淡然：“既然老天留人，你今晚就住这吧。”“你放心，
我不会对你感兴趣。”我自然也不担心这个。洗完澡后，换上了保姆准备的睡衣。想了想，
又拿出钩针，继续勾小熊玩偶。8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闹腾的厉害。
晚上十二点，困意渐渐往外冒。刚准备睡觉，门口忽然传来响动声。只见门把手转了一圈，
而后盛枭双眼紧闭的出现。他睡着了，在梦游，进了我房间。我看着他慢慢走到床前，
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伸手摸了两下，没摸到人，有些惊慌：“妈妈——”原来是在梦魇，
真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毛病。连忙上床，躺在他旁边。睡梦中的盛枭好像有自我意识般，
钻入我怀里。他身形高大，搂住我的时候，我好像抱了个巨大的洋娃娃。
盛枭把头埋在我胸口，有些不安，像在寻找什么。我环住他的脖子，
右手一下下摸着他的后脑勺，直至他完全睡熟。第二天醒来，床边空无一人，盛枭已经离开。
我穿好衣服下楼，保姆说，他去了公司，让我吃完饭自己离开。我收拾好东西，临走前，
把小熊玩偶放在床头柜。转身，缓缓离开。什么都没多说。接下来的日子，
盛枭一次也没找过我。我也依然按部就班上课、下课、做兼职。拿到工资那天，
给陆止羽买了一双5800多的鞋。牛皮手工定制的款式。
我知道这个价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已经是我能给的全部。买完拎回宿舍，放在衣柜角落。
恰好姚琳喝醉了酒，在宿舍大发脾气。她扇了我两巴掌，拿烟头烫完我后，
又逼着我穿吊带跳舞给她看。姚琳边哭边骂：“为什么！盛枭哥哥到底为什么不喜欢我？
”“那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他居然为了一个小熊玩偶对我发脾气，让我下不来台，
太过分了！”姚琳通红着眼，恨恨的看向我。“都是你个贱货，坏了这个宿舍的运气。
”“你和你家那个疯子妈一样，都该去死，去死！”骂着骂着，她不解气，
把我衣柜里的东西拿回来，扔到地上，踩着发泄。毫无意外的，发现了那双鞋。
姚琳忽然古怪的笑了。“哦~原来你还没死心呢。”95800的鞋子被剪的稀碎，
扔进垃圾桶。我的心也忍不住有些抽痛。姚琳满意的看到我变了脸。捏着我的下巴，
指尖用力：“对，你就该这副样子，心痛、难堪、然后哭着向我求饶！”“你那么穷，
一无所有，凭什么成绩那么好？凭什么长出一副勾人样。”“黎禾，明天，
你就去跟陆止羽睡，睡完，就变成了烂货。”她骂骂咧咧的，开始有些犯困。
“等你变成烂货，就不会那么惹眼了，
也许……我就会放过你了呢……”我木然的收拾好东西，跟陆止羽发消息说，明天约完会，
想跟他去酒店。意料之中的，清醒后的姚琳后悔了。又用老办法，叫走了陆止羽，
想再次羞辱我找乐子。可这一次，我没追着给陆止羽发消息。而是在心里数着数字，
267秒后，房间敲门声响起。拉开门，盛枭气喘吁吁，抵在门槛上。他看也不看屋里，
一把扛起我，抱上肩膀。一路上，盛枭一句话不说，握着我的手，滚烫的厉害。他别过头，
看向窗外，一次次深呼吸。修长的手指，与我交叉紧扣，纠缠的更紧了些。直至别墅，
盛枭带着我穿堂而过，径直上了二楼。还是那间客房，还是那张床。他把我压在身下，
目光深幽看着我。“黎禾，你仔细看看，那天救你的人是谁？”“分明是我赶走他们，
分明是我帮了你，你为什么不谢我？”小熊玩偶被精心包装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我眨着眼睛，眼泪冒出来。“你……你是说，那天是你救我的吗？”“对。
”“不、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我没看清楚。”“那你现在看清楚。
”“呜呜呜……可是怎么办……我没钱再买礼物……”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在盛枭手背。
哭声绷断了他的神经。他低吼了声草。然后吻住我。浓烈的气息让我眩晕。
他说：“那就以身相许。”“黎禾，你是我的。”10盛枭的吻很霸道，
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生涩。我颤抖着身子，承受着暴风雨。吻了一会儿，他绷着额头，
支起身子，想去拉床头柜抽屉。我以为他不高兴，慌忙起身抱住他，抽泣的亲了亲他的脖子。
盛枭的身子一下僵住，再低头，克制全都消散。我疼的厉害，盛枭也是。他抱着我，
亲了又亲，喊我宝贝。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哭的一抽一抽，引得盛枭呼吸重了又重，
一整晚都没停下。早上睡醒时，发现盛枭正抱着我。真丝棉被下，两具身体贴的紧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