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后,全员后悔

在“我”死后,全员后悔

作者: 訸汐

穿越重生连载

架空《在“我”死全员后悔》是大神“訸汐”的代表冉冉冰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冰冷,冉冉,一种的架空,系统,重生,虐文小说《在“我”死全员后悔由网络作家“訸汐”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6:01:4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死全员后悔

2025-07-24 06:48:42

意识模糊,冰凉针尖刺入无声,温热的液体正沿着我的血管从中慢慢流失。

那感觉像是某种黏稠的毒液,正一寸寸地冻结着我的生命。手术室里白得刺眼,

无影灯的光线毫无温度,只映照着金属器械冷漠的寒光。

每一次心跳都沉重得像是要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牵扯着全身早已麻木的痛楚。“苏冉,撑住。

”一个毫无波澜的电子音在她脑海深处响起,是系统。它更像是一个最终审判的倒计时器。

“检测到宿主未达成攻略目标任务,请宿主维持生命体征。”维持?

我的嘴角费力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却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

视野开始像信号不良的旧电视屏幕,雪花点不断闪烁、扩散,边缘的一切都模糊扭曲,

只剩下手术台正上方那盏惨白的光圈。身体轻飘飘的,

仿佛随时会融化在这片令人窒息的白色里。沈聿舟……那个名字带着尖锐的冰棱,

狠狠刺进我混沌的意识。我仿佛又看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只是里面盛满的,

从来不是给我的暖意,而是看向苏雨晴时才会流露的温柔,以及转向我时,

那毫不掩饰的、淬了毒的冰冷与厌恶。“系统……”我在意识深处艰难地呼唤,

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我…可能…要完不成任务了……”这一次,

回应我的不再是冰冷的进度条播报。系统的电子音似乎凝滞了一瞬,再响起时,

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难以察觉的……叹息?“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临界点。

任务判定……濒临失败。”短暂的停顿,像在读取一个极其复杂的公式,

“但……悔恨值也可以的。”我的意识猛地一沉,像是坠入深不见底的冰窟。“悔恨值?

”我几乎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含义。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对我只有嫌恶与命令的沈聿舟,

会悔恨?“是。”系统的声音斩钉截铁,前所未有的清晰,“正在为宿主脱离这具身体,

请宿主做好准备。

手术室的惨白灯光、仪器单调的蜂鸣、血管里冰凉的液体流动感……都在瞬间被拉远、扭曲,

最终刺眼的光亮使我不适的闭上了双眼。我木讷的看了看周围,

缓了好久才发现已经在系统空间内了。抬眼看着那巨大的屏幕,

屏幕中是那充满消毒液味道且令人窒息的医院房间。房间内充斥着仪器发出刺耳的声音。

“滴——”但,哪怕如此都未曾有一个人进来探望过她。我不知在屏幕前凝望了多久,

那扇门终于被推开。一只锃亮的皮鞋先探了进来,

随后是剪裁考究的西装裤包裹的长腿——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衣冠禽兽。外表光鲜体面,

吐出的字句却淬着毒。“苏冉,让你给苏雨晴献个血而已,死不了。

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你欠她的!”说完后也不管我理不理会他,

许是被房间刺耳的声音惹得头疼,便朝着门外愤怒的吼了一声。“医生!”听到这道声音,

原本不打算关注这间病房的医生立马跑了过来,听到病房内刺耳的声音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快把这烦人的机器关掉!”沈聿舟被这声音惹的头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医生见状直接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沈……沈先生,

是苏小姐……死了……”“什么死……死了?”沈聿舟闻言立马抓住了医生的肩膀,瞪着他,

“你是说苏雨晴死了?”我看着屏幕中沈聿舟的反应,心在一阵阵的抽疼。果然,

无论什么时候,他第一个想起来的也只有苏雨晴。我不愿再看这让人心烦的一幕了,

皱眉直接关掉了屏幕。不一会儿,系统那冰冷的声音便传入了我的脑海。

“目标沈聿舟悔恨值已突破预设阈值,达到S级标准。任务完成基础条件……达成。

”一股奇异的暖流,微弱却真实,突兀地在冻僵的心脏深处漾开一丝涟漪。

不是为了任务完成的解脱,而是一种荒谬绝伦的、迟来的……验证?

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去试图靠近、捂热的那块坚冰,原来只有在她彻底熄灭后,

才会流下眼泪?“恭喜宿主达成目标。”那电子音带着某种决绝的意味,

如同闸门开启前的最后通告,“已启动紧急脱离程序。

通道开启倒计时:3——”我的意识彻底模糊了,身体的存在感飞速剥离。最后残存的念头,

不是怨恨,也不是留恋,而是一种近乎尘埃落定的平静。沈聿舟,原来,我的死,

才是唯一能让你看见我的方式吗?***02“冉冉!苏冉!你能听见妈妈说话吗?冉冉,

你快醒来好不好!睁开眼看看妈妈!求你了!”那声音像是隔着厚重的水层,遥远、模糊,

却又带着撕心裂肺的穿透力,一下下凿在我混沌的意识壁垒上。不是沈聿舟冰冷的命令,

也不是苏雨晴矫揉造作的啜泣,而是一种滚烫的、几乎要灼伤灵魂的恐惧与哀求。妈妈?

这个词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进了记忆深处某个落满尘埃的锁孔。

一股巨大的酸楚和委屈毫无预兆地冲上鼻尖,几乎要让我窒息。我想回应,

想喊一声“妈妈我在这里”,可喉咙像是被厚实的胶水死死封住,连一丝呜咽都挤不出来。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千钧山峦,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掀开一丝缝隙。

身体的感觉在一点点回归,却并非重生后的轻盈。

每一寸骨骼都像是被粗暴地拆散又勉强拼凑回去,发出无声的呻吟。肌肉绵软无力,

连动一动指尖都耗费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最清晰的是肺部,每一次试图呼吸,

都像有粗糙的砂纸在气管内壁反复摩擦,带来尖锐的疼痛和令人绝望的窒息感。

“滴…滴…滴…”规律、单调的电子音在耳边固执地鸣响,如同某种机械的心跳,

冰冷地标注着时间的流逝。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到刺鼻,霸道地钻进鼻腔,无孔不入。

这是医院。不是那个世界奢华却令人窒息的私人疗养院,而是……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冉冉!冉冉!”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的手指一遍遍抚过她的额角、脸颊,

带着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碎什么珍宝般的触感,“医生!医生!她手指动了!

她是不是要醒了?”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手电筒的强光隔着薄薄的眼皮刺激着她的视觉神经。冰冷的听诊器贴上她的胸口。“苏冉?

苏冉,能听到我说话吗?试着睁开眼睛。”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带着职业性的冷静,

却奇异地安抚了我心底翻涌的恐慌。我用尽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力气,

仿佛挣脱了万年冰封的束缚,沉重的眼皮终于,极其缓慢地,掀开了一条细缝。

光线骤然涌入,刺得我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视野一片模糊的白亮。

我只能勉强分辨出头顶惨白的天花板轮廓,还有悬在上方、滴着透明液体的输液袋轮廓。

人影在晃动,轮廓模糊不清。“醒了!她醒了!”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哽咽,随即又压抑下去,化作压抑的低泣,“冉冉,宝贝,妈妈在,

妈妈在这儿……”视线艰难地转动,泪水模糊中,我终于看清了扑在床边那张憔悴不堪的脸。

那是她的妈妈,记忆中总是优雅从容的妈妈,此刻眼窝深陷,

鬓角竟已染上了她从未注意过的霜色,眼中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

写满了无法言喻的疲惫和失而复得的巨大惊恐。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眼眶,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冉冉别急!别说话!

”母亲立刻按住她试图抬起的手,泪水汹涌地滚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吓死妈妈了,

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个月……”三个月?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可我最后的记忆,

是那个异世界手术室里刺眼的白光,是血管里冰冷的感觉,

是系统宣告通道开启时的黑暗……眼前母亲的脸庞,这真实的消毒水气味,

这身体的剧痛与无力……难道……“妈……”一个极其沙哑、几乎不成调的音节,

终于艰难地从我干裂的唇间挤了出来。微弱得如同叹息。仅仅这一个字,却让母亲瞬间崩溃。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将脸埋进我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背上,压抑的哭声再也控制不住,

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哎!妈在!妈在!冉冉不怕,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泪水浸湿了我的手背,那温度滚烫得惊人。我闭上眼,

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不是梦。这撕心裂肺的哭声,这真实的疼痛,

这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我真的回来了。

逃离了那个用尽全部力气去讨好、却只换来遍体鳞伤的世界。回到了这个有妈妈,

有真实温度的世界。身体的剧痛和虚弱排山倒海般袭来,意识再次变得沉重。

但在彻底沉入黑暗之前,

……苏雨晴……还有那些人……无论他们现在是悔恨滔天还是依旧活在谎言里……都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03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慷慨地泼洒进来,

在光洁的米白色地砖上流淌成一片耀眼的金色池塘。

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烘焙咖啡豆的醇厚香气,混合着糖浆的甜腻,

还有隐约传来的轻柔爵士钢琴曲。这里是市中心一家颇有格调的咖啡馆,

远离了医院消毒水的冰冷气息,充满了慵懒而鲜活的烟火气。我靠在被铺垫柔软的轮椅背里,

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阳光落在脸颊上的暖意。

曾经在异世界被沈聿舟一句“太胖”而刻意苛责自己维持的纤细,如今在精心的调养下,

虽然依旧单薄,却不再是那种摇摇欲坠的病态,而是透出一种劫后重生的韧劲。

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焦糖玛奇朵和一杯快要见底的白开水,

旁边是一块精致的抹茶慕斯蛋糕,被人用银质小勺挖掉了一角,露出里面嫩绿的夹心。

我对面坐着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林晓,正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地吐槽着公司新来的奇葩上司。

“……然后你猜怎么着?那个极品,居然让我把他那份季度报告的PPT计划,

从最开始计划的深蓝换成天蓝!说天蓝看起来更‘有活力’!

那可是我熬了两个通宵才做出来的啊冉冉!就因为一个蓝色!

”林晓用力叉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一脸悲愤。我看着林晓忍不住轻笑出声,

胸腔震动牵扯到尚未完全愈合的肋骨,带来一阵细微的闷痛,但这痛感奇异地让我感到安心。

我端起温热的白开水,小啜了一口,清淡的液体滑过喉咙,暖意直达胃里。

这种平凡琐碎的抱怨,这种鲜活真实的烦恼,

让我真切地感受到双脚重新踏在了坚实的地面上。“然后呢?你换了?”我笑着问,

声音虽然还有些中气不足,但已经清亮了许多。“换?我换他个大头鬼!

”林晓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老娘直接甩给他Pantone色卡,

让他自己挑个能代表他高贵灵魂的‘活力蓝’!爱用不用!”她做了个夸张的甩手动作,

随即又凑近我,压低声音,眼神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哎,对了冉冉,

你之前躺病床上那会儿,不是总说梦话吗?

什么‘系统’‘任务’‘沈聿舟’‘换血’……怪吓人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些稀奇古怪的噩梦……还做吗?”我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

指尖微微泛白。杯壁传递来的热度似乎也变得有些灼人。

那些字眼——系统、任务、沈聿舟、换血——像几根冰冷的钢针,

猝不及防地刺穿了此刻阳光和咖啡营造的温暖屏障,

瞬间将我拖回那个充满消毒水、谎言和彻骨寒冷的手术室。

眼前似乎又闪过沈聿舟那张俊美却永远覆着寒霜的脸,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神,

永远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还有苏雨晴依偎在他身边时,

那看似柔弱无辜、眼底却盛满恶毒得意的笑容。最后定格在意识消散前,

系统那冰冷的电子音:“悔恨值达标,通道开启。”一股寒意从脊椎悄然窜起。

林晓的声音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地钻进我耳朵里:“冉冉?

” 眼前的东西猛地晃了一下,颜色和形状瞬间糊成一片,像是被水晕开的颜料。

我努力想聚焦,却只感觉到一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虚浮感从脚底漫上来。

手背上突然传来一点微凉的、小心翼翼的触碰。是她。那点凉意让我稍微回了点神,

但身体深处的不适感依旧沉沉地压着,像块浸透了水的棉花堵在胸口。

她带着担忧的声音又飘了过来,这次清晰了些:“没事吧?是不是又难受了?

”我猛地回过神。手背上林晓指尖的温度驱散了那瞬间涌上的阴冷。我深吸了一口气,

咖啡的香气重新涌入鼻腔,压下了喉间的滞涩。阳光依旧暖暖地照在身上,

让我感觉踏实了些。我扯出一个笑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描淡写,

仿佛只是在谈论一本早已束之高阁、落满灰尘的旧书:“哦,那个啊。

” 我晃了晃手中的水杯,眼神平静地投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早过去了。一本特别狗血、特别憋屈的……嗯,虐文小说情节而已。”我顿了顿,

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小口。 原本无味的液体也变得有些微苦,划过喉咙,

感觉像是在冲刷掉最后一丝残留的阴霾。阳光落在我微微垂下的眼睫上,

我能感觉到一小片柔和的阴影。再抬眼时,我努力让眸子里只剩下澄澈的释然,

甚至还带上点对往昔“品味”的调侃:“剧情太憋屈,三观还稀碎。

” 我的唇角勾起一个清晰的、带着点嫌弃的弧度,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早就弃坑了。”“弃坑?”林晓愣了一下,随即被我的语气逗乐,拍着桌子笑起来,

“哈哈哈,对对对!烂尾坑爹文,就该早点弃!留着过年啊?来,敬我们冉冉脱离苦海!

”她笑嘻嘻地举起自己的果汁杯。我笑着端起水杯,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

清脆的碰撞声在温暖的空气中漾开。我望向窗外,阳光明媚得有些晃眼。

街角巨大的电子广告牌正在轮播,光影变幻,映在我眼底,像碎金流淌。

面前窗明几净的玻璃,清晰地映出我的脸。平静,安宁,眉宇间……我仔细看着,

真的再无一丝在那个世界时挥之不去的卑微与隐忍。

那个为了虚无缥缈的“任务”和“回家”而耗尽心血、卑微乞怜的自己,

连同那个充满谎言与伤害的世界,此刻在我心里无比清晰——真的如同被彻底合上的书页,

永远地封存在了“弃坑”二字之后。阳光毫无保留地拥抱着我,温暖而真实。

啡馆里流淌的音乐、鼻尖萦绕着咖啡的香气、林晓叽叽喳喳的笑语……这一切鲜活的生命力,

都如此真切地包围着我, 向我确认:我回来了。属于苏冉的、真实而温暖的人生,

正重新在我脚下铺展开来。***04生活,像一幅被阳光重新镀亮的画卷,

在我面前徐徐展开。这样平静的生活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就到了可以出院的时候了。出院后,

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熟悉的天花板,带着淡淡阳光味道的被褥,

书架上那些落了灰却满载回忆的小说和相册……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气息。

母亲变着花样给我炖补品,父亲虽然工作繁忙,但每天必定抽时间回家陪我吃晚饭,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我身体的恢复速度确实如陈医生所言,快得惊人。仅仅几周后,

我已经能独自在小区花园里散步半小时而不显疲态。脸颊渐渐丰润起来,透出健康的红晕,

曾经因长期虚弱而黯淡无光的眼眸,如今清澈明亮,映着蓝天白云,充满了新生的活力。

林晓是家里的常客,咋咋呼呼地带来各种零食、八卦和外面世界的喧嚣。

她拉着我追新番、吐槽综艺、计划着等我再好一点就去哪里短途旅行。“冉冉你看!

”林晓兴奋地把平板电脑塞到我面前,“这家新开的沉浸式剧本杀店口碑爆棚!

主题是‘异界重生’,听起来就带感!等你彻底活蹦乱跳了,咱们组队去刷!”屏幕上,

光怪陆离的宣传海报冲击着我的视觉。“异界重生”四个大字格外醒目。我的心跳,

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悄然爬升,瞬间驱散了室内的暖意。

异界……重生……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我努力封存的门锁。

眼前似乎闪过手术室冰冷的无影灯,沈聿舟厌恶的眼神,苏雨晴虚伪的啜泣,

还有那深入骨髓的、血液被强行抽离的冰冷和绝望……“冉冉?你怎么了?

”林晓敏锐地察觉到我瞬间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手指,立刻把平板拿开,

担忧地握住我的手,“手这么凉?是不是不舒服了?怪我怪我,看什么剧本杀,

你现在就该好好休息!”她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猛地回过神,

指尖传来林晓温暖的触感,将我拽回现实。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滞涩感,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没事,就是突然有点头晕,可能是坐久了。

那个剧本杀……”我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随意,“听着是挺有意思的,

不过我对这种‘重生’题材有点PTSD了,太狗血太虐心,还是算了。”“对对对!

虐文退散!”林晓立刻附和,把平板丢得远远的,“咱以后只看甜宠沙雕文!

气死那些后妈作者!”她夸张地挥舞着拳头,试图驱散我脸上那抹不正常的苍白。我笑了笑,

端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稍稍安抚了内心的波澜。

我清楚自己反应过度了。这里不是那个世界,林晓只是无意提及。我需要习惯,

习惯这些偶尔会触碰到伤疤的词汇,习惯将它们真正当作一个“弃坑”的故事,一笑置之。

然而,那道被强行撕开的缝隙,还是留下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阴影。当晚,

我久违地陷入了梦境。不再是那个世界具体的场景,而是一种粘稠的、窒息的黑暗,

冰冷的手术器械碰撞声在耳边回响,还有一双充满疯狂和绝望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

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冉冉!冉冉醒醒!”母亲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梦魇中唤醒。

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冷汗。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母亲担忧的脸庞近在咫尺。“做噩梦了?”苏岚心疼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不怕不怕,妈妈在。”我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汲取着真实而安稳的气息,

身体细微的颤抖才慢慢平息下来。我闭着眼,无声地告诉自己:过去了,都过去了。

***05异世界,苏家老宅的气氛已经降至冰点。沈聿舟的滔天怒火和毫不留情的彻查,

像一场毁灭性的飓风,将苏家表面的平静撕得粉碎。

苏冉“死亡”的真相被赤裸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那份伪造的医疗报告,

医生被收买的录音,苏雨晴一次次精心设计的陷害证据……如同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苏父苏母的脸上,也抽在每一个曾经轻信流言、疏远甚至伤害过苏冉的人心上。

苏父仿佛一夜之间佝偻了许多,往日精明的眼中只剩下浑浊的疲惫和沉重的负罪感。

他看着躺在病床上、被悔恨和病痛双重折磨的小女儿苏雨晴,眼神复杂至极,有痛心,

有失望,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对逝去长女的愧疚。他几次想开口对苏雨晴说些什么,

最终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苏母则完全沉浸在巨大的悲伤和自责中,精神恍惚。

她常常独自坐在苏冉曾经住过的、如今已被彻底锁起来的房间门口,默默垂泪。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样,仿佛主人只是短暂离开。佣人送来的饭菜,她往往动不了几口。

不好…是我偏心…是我没护住冉冉…她该多怨我啊…” 巨大的精神压力让她迅速憔悴下去。

而苏雨晴,则被困在由她自己亲手打造的、华丽的地狱里。

舟虽然没有直接对她采取什么极端手段或许是因为苏冉的“死”让他连报复都觉得空洞,

但他彻底断绝了与苏家的一切往来,并利用沈氏庞大的影响力,

在商场上对苏家进行了不动声色却极其致命的打压。苏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合作伙伴纷纷避之不及。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佣人们虽然碍于身份不敢明说,

但那避之不及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动作,无不传递着无声的谴责——“杀人凶手”。

她身体的“寒冷”症状并未因换血而彻底消失,反而在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恐惧下变本加厉。

她常常在深夜惊醒,感觉有冰冷的液体从天花板滴落,

仿佛那是苏冉被抽走的、永不干涸的血。幻觉开始出现,她总觉得苏冉穿着染血的白裙子,

静静地站在房间的角落,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她。“不是我!是你自己命不好!是你活该!

”苏雨晴对着空荡荡的角落尖叫,将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砸过去,歇斯底里。然而,

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窗外呜咽的风声。极度的恐惧和对未来的绝望,

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日夜缠绕着她的心脏。她知道,她失去的不仅仅是健康,更是整个未来,

以及作为一个“人”的立足之地。***06这天下午,我在母亲的陪伴下,

去了市中心的图书馆。我想找几本关于心理学和创伤恢复的书。午后的图书馆安静祥和,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排列整齐的书架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油墨特有的、令人心安的香气。我在书架间慢慢走着,指尖拂过书脊。

这种宁静的、充满知识气息的氛围让我感到格外舒适。我抽出一本《拥抱内在小孩》,

正准备翻开。可图书馆午后特有的那种沉静,却被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呼唤彻底撕裂。“冉冉?

”那声音,像一根淬了冰的钢针,毫无预兆地穿透耳膜,

狠狠扎进我刚刚安稳下来的神经末梢。指尖原本正拂过书脊那微微粗糙的质感,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踏实感。可就在那个名字响起的瞬间,所有的触感都消失了。

血液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灌回头顶,冲得我眼前猛地一黑,

眩晕感如同滔天巨浪,几乎要将我掀翻在地。这声音……太熟悉了。

熟悉到哪怕隔着一个世界的尘埃与血泪,也足以瞬间唤醒骨髓深处的战栗。顾言希。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这里是我的世界,阳光真实,纸张散发着油墨香,

母亲温热的手刚刚还轻轻搭在我的臂弯。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攥得它生疼,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濒临碎裂的绝望。身体僵直得像一尊被瞬间冻住的冰雕,

连回头的勇气都在巨大的惊骇中灰飞烟灭。“冉冉?真的是你?!

”那声音里的迟疑被狂喜彻底点燃,脚步声急促地、不顾一切地向我靠近,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骤然绷紧的心弦上。逃不掉了。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转过身,

脊背重重撞在身后冰凉坚硬的书架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肌肤,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清醒。瞳孔无法控制地急剧收缩,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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