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复苏:我是大恶人小说

恐怖复苏:我是大恶人小说

作者: MC中小王子

都市小说连载

由陈墨黄皮子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恐怖复苏:我是大恶人小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深树林伴着树叶哗哗作昆虫的叫声凸显出夜的寂“你的意思是我刚下飞机就被一整活的弗罗里达神人一拖鞋抡死然后穿越到了一个恐怖复苏的世界?”陈墨盯着眼前的悬浮发光迷你铁“没这也就是为什么本系统绑定你的原”“嗯…,小说我可看多了去大礼包拿来!”陈墨向铁砧伸出手“没”“没有?没有你算个屁系”“真没”“……”陈墨沉默“检测到异常生物靠请...

2025-07-17 20:47:14

深夜,树林间,伴着风,树叶哗哗作响,昆虫的叫声凸显出夜的寂静。

“你的意思是我刚下飞机就被一整活的弗罗里达神人一拖鞋抡死然后穿越到了一个恐怖复苏的世界?”陈墨盯着眼前的悬浮发光迷你铁砧。

“叮,没错,这也就是为什么本系统绑定你的原因。”

“嗯…,小说我可看多了去了,大礼包拿来!”陈墨向铁砧伸出手去。

“叮,没有。”

“没有?没有你算个屁系统。”

“叮,真没有。”

“……”陈墨沉默了。

“叮,检测到异常生物靠近,请宿主远离。”

“什么异……”陈墨还未问出口就听见一句话:“老乡,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陈墨打了个霹雳,想都没想拔腿就跑,边跑边说:“你给路打油~”

可陈墨跑着跑着,却跑向了声音源——一只黄皮子。陈墨想转身却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自己径直走到了黄皮子面前。

黄皮子再次开口:“老乡,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陈墨开始装傻充愣:“你滴我滴听不懂滴思密达,我滴歪脖人哒。”陈墨心里大喊:“系统,快,给我保命的道具啊!系统,统哥,统爹,爹!”

见自己都叫了爹,系统也没回应,陈墨怒吼:“我草泥马,密码了个逼得我糙密码。”

黄皮子一愣,一双绿豆眼里透出怒火来。猛地扑向陈墨,后者下意识一踢,黄皮子倒飞出去,逃窜了。

陈墨这才反应过来,原主穿的劳保鞋。

“呵,什么黄皮子,乌合之众罢了。”陈墨惊魂未定的自我安慰。

“叮,提示,黄皮子已对你产生怨念,会报复你,至死方休。”

“你踏马刚才哪儿去了?”

“叮,本系统没有读取内心的功能,也就是说,只能明面里用嘴交流,但外人听不到系统的声音。”

“卧槽,我踏马不成火子哥了吗”

“给我大礼包!”

“叮,刚刚想起,大礼包存在,现在发放。恭喜宿主获得破烂不堪的废弃熔炉×1、劣质的甲醛合成木×6、锈蚀的大锤×1、凹凸不平的破败铁砧×1;由于宿主首次击退诡异(bushi)奖励河边石头×1液化气5小时体验卡×1、煅烧炉5小时体验卡×1”

陈墨再次沉默。

“来,你来告诉我这些破东西能干什么?”

“叮,自我介绍一下本系统是MS级刀匠系统目的是使宿主成为MS级刀匠,在这个恐怖复苏的世界活下去。主线任务:������,支线任务:[1]击败记恨的黄皮子~〈前置任务〉锻打出一把能够击杀诡异的刀”

冰冷的电子音落下,树林里死寂得只剩下陈墨粗重的喘息,还有他自己快要撞出胸腔的心跳。那堆系统慷慨“馈赠”的破烂玩意儿,此刻正乱七八糟地堆在脚边的枯叶上,像一堆刚从垃圾填埋场刨出来的废铜烂铁。

破烂不堪的废弃熔炉:一个勉强能看出炉子形状、布满龟裂纹和破洞的铁疙瘩,感觉风大点都能把它吹散架。

劣质的甲醛合成木:六块散发着刺鼻化学气味、颜色诡异的木板,闻一口就让人想吐。

锈蚀的大锤:锤头锈得仿佛刚从海底沉船捞上来,木柄更是摇摇欲坠,布满可疑的霉斑。

凹凸不平的破败铁砧:坑坑洼洼,像是被陨石砸过八百遍,估计放块豆腐上去都能震碎。

还有那所谓的“奖励”——河边石头一块,普普通通;液化气5小时体验卡和煅烧炉5小时体验卡两张,薄得像劣质名片。

“就这?”陈墨的声音干涩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恐和被系统戏耍的滔天怒火,“熔炉是漏勺,木头能毒死人,锤子一碰就掉渣,铁砧比我家用了三十年的老案板还坑洼!你让我拿头去锻刀?拿头去干那个记仇的黄鼠狼?系统,我艹你大爷!你这礼包是拼夕夕砍一刀砍出来的吧?还是临期清仓大甩卖?!”

“叮,”系统那毫无波澜的电子音此刻听着格外欠揍,“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剧烈,请注意,黄皮子怨念锁定中,预计报复时间:未知。请宿主尽快完成前置任务锻打出一把能够击杀诡异的刀。材料已发放,请合理利用。”

“合理利用个锤子!”陈墨气得原地蹦了一下,差点踩到那块甲醛木头,那刺鼻味儿熏得他眼泪差点下来,“五分钟!那黄皮子随时杀回来!你让我用这堆破烂五分钟打把能杀诡异的刀?你当我是哆啦A梦有百宝袋,还是雷神能抡锤子发电?”

他骂骂咧咧,脏话如同连珠炮般倾泻而出,问候了系统从程序设计员到服务器机房保洁阿姨的十八代祖宗。可骂归骂,一股冰冷的、如同毒蛇缠绕脖颈的危机感却越来越清晰。树林深处,那股被窥视、被怨恨锁定的感觉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加黏稠阴冷,像湿透的裹尸布贴在了皮肤上。那黄皮子绿豆眼里燃烧的怨毒火焰,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跑?往哪跑?系统都说了“至死方休”!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两条腿能跑过成了精记了仇的黄皮子?

“焯!干了!”陈墨猛地一跺脚,眼神里爆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死马当活马医!不就是打铁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玛德,《锻刀大赛》我天天看。老子今天就要用这堆破烂,敲把能捅死黄鼠狼的玩意儿出来!”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吐槽欲。他像头被逼急了的野牛,开始疯狂地行动。

第一步,生火。

他把六块散发着毒气的甲醛合成木一股脑塞进那个四面漏风的破烂熔炉底下,掏遍全身口袋,只摸到一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他蹲在炉口,哆哆嗦嗦地按着打火石。

咔哒…咔哒…火星溅在木板边缘,冒起一缕微弱的、带着刺鼻塑料燃烧味的青烟,随即熄灭。

“艹!给点面子行不行!”陈墨急得满头大汗,对着炉子又拍又吹,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老式电视机。

咔哒…咔哒…又是几下,火星终于引燃了一小块木板边缘。橘红色的火苗艰难地舔舐着那劣质材料,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甲醛和化学胶水燃烧的墨绿色烟雾猛地腾起!

“咳咳咳…呕…”陈墨猝不及防,被这毒烟呛得涕泪横流,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这哪里是燃料,简直是生化武器!“系统…你…你特么…谋杀宿主…咳咳…”

他强忍着呕吐感,手忙脚乱地掏出那张液化气5小时体验卡。卡片刚被捏碎,熔炉内部立刻传来“噗”的一声轻响,一道幽蓝色的、相对稳定的火焰从炉膛深处喷涌而出,瞬间压制住了那毒烟绿火。

“呼…”陈墨贪婪地吸了口稍微干净点的空气,肺部火辣辣的疼。他不敢耽搁,立刻又捏碎了煅烧炉5小时体验卡。只见熔炉表面龟裂的缝隙里透出惊人的红光,炉膛内部的温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攀升,热浪扑面而来,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

“温度够了!铁呢?铁呢?!”陈墨环顾四周,目光最终死死钉在系统“赠送”的那块河边石头上。这石头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石头?系统你玩我?!等等…”

他猛地扑过去,抄起那块石头。入手沉甸甸,冰凉坚硬,在炉火映照下,隐约能看到石头表面一些细小的、不同于普通鹅卵石的金属反光斑点。

“卧槽…这难道是…铁矿石?!”陈墨的心脏狂跳起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就是它了!”

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那块沉重的“河边石头”直接怼进了熔炉熊熊燃烧的蓝紫色火焰中心。高温舔舐着矿石表面,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等待矿石熔化的时间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熬。陈墨抄起那把锈蚀的大锤,感觉锤柄湿滑粘腻,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他用力挥动了一下试手感。

咔嚓!

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锤头那根霉迹斑斑的木柄,竟然应声而断!锈蚀的锤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了两圈。

陈墨:“……”

他低头看着手里仅剩的半截腐朽木柄,又看看地上那个锈得看不出原貌的锤头,一股荒谬绝伦的悲愤直冲天灵盖。

“我!@#¥%……&*!!!”一连串无法用文字表达的、极其富有创造力和穿透力的国骂在寂静的树林里炸响,惊飞了远处几只夜栖的鸟。“系统!我日你仙人板板!关键时刻掉链子!你存心要老子死是吧?!”

骂归骂,动作不能停。熔炉里的矿石在高温下已经开始发红软化,时间不等人!陈墨眼珠子赤红地四下扫射,目光最终定格在那块真正的、毫无用处的河边石头上——等等,好像只有一块石头?刚才那块是铁矿石,这块是真正的普通鹅卵石。

“石头…石头…”他扑过去捡起那块真正的鹅卵石,入手圆润冰凉。他掂量了两下,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坑洼的破铁砧,一个疯狂到极点的念头蹦了出来。

“妈的!没锤子?老子就用石头砸!”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左手捡起地上断裂的锤头——这玩意儿勉强还有点金属的重量和硬度,右手紧紧攥住那块坚硬的鹅卵石,“石头当锤子,锤头当砧子?不,锤头当被砸的‘铁’?焯!不管了!能砸就行!”

他一把抄起那坑坑洼洼的破败铁砧,用尽全身力气拖到熔炉旁边。高温烤得他皮肤发烫。他用脚踢开地上的枯枝落叶,清出一小块相对平整的地面,把铁砧放稳。

这时,熔炉里的那块铁矿石(姑且这么认为)在高温和液化气火焰的持续灼烧下,终于彻底软化,呈现出一种半熔融的、暗红发亮的粘稠状态,边缘甚至开始滴落炽热的液态金属。

“就是现在!”陈墨眼睛一亮,也顾不上找什么钳子了。他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猛地将手伸进炉口!恐怖的高温瞬间灼痛皮肤,他强忍着剧痛,手指飞快地在那块滚烫的、半熔融的矿石边缘用力一抠、一撬!

嗤啦!

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弥漫开。陈墨痛得眼前发黑,闷哼一声,硬是凭着求生欲将那块滚烫、粘稠、形状不规则、散发着刺目红光的“铁块”撬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甩向地上的破铁砧!

滋——!

暗红的“铁块”砸在冰冷的、凹凸不平的铁砧表面,发出刺耳的声响,激起一片白烟,火星四溅。

“啊啊啊!给老子成形!”陈墨状若疯魔,左手将断裂的锈蚀锤头尖端狠狠压在那块滚烫的“铁块”上,充当一个极其不靠谱的“固定器”,右手高高抡起那块坚硬的鹅卵石,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锤头露出的部分狠狠砸了下去!

哐!!!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在树林里炸开。石头与锈铁碰撞,火星像放烟花一样猛烈迸射,照亮了陈墨因用力而扭曲的脸和布满汗水泥污的额头。巨大的反震力让他虎口剧痛,差点握不住石头。那块被砸的“铁块”在锤头的重压下猛地变形,一部分粘稠炽热的金属甚至被挤压得飞溅出去,落在地上滋滋作响。

“卧槽!这踏马是打铁还是玩命!”陈墨痛得龇牙咧嘴,但动作丝毫不敢停。他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完全摒弃了任何章法和技巧,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砸扁它!砸出个尖儿来!能捅死黄鼠狼就行!

哐!哐!哐!哐!

一下!又一下!

他双手抡着石头,疯狂地砸向压在“铁块”上的锈蚀锤头。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火星狂舞、金属变形的刺耳噪音,以及他喉咙里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嘶吼。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廉价的T恤,顺着下巴滴落在滚烫的铁砧和“铁块”上,瞬间蒸腾成白气。右手虎口被震裂,鲜血混着汗水染红了粗糙的石头表面,每一次砸落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左手死死压着那滚烫的锈蚀锤头,掌心传来的灼痛感深入骨髓。

这根本不是在锻刀,这更像是在进行一场原始而血腥的献祭,用血与火,用疯狂的意志,对抗着必死的命运。

那块半熔融的“铁块”在石头和锈铁锤头的双重蹂躏下,被硬生生砸扁、拉长、扭曲。它没有变成任何常规的刀形,反而更像一根被胡乱捶打过的、粗粝无比、布满坑洼和氧化铁皮的烧火棍,一端在疯狂的砸击中被意外地砸出了一个极其扭曲、歪歪斜斜、勉强能称之为“尖端”的突起。

形状丑陋到了极致。通体呈现出一种劣质铁锅烧焦后的黑红色,布满气孔、裂纹和氧化皮。刀身(如果能称之为刀身的话)厚薄不均,最厚的地方像根擀面杖,最薄的地方薄如蝉翼,仿佛随时会碎裂。那个所谓的“尖端”,与其说是刀尖,不如说是一块被硬生生砸裂、翘起的锋利铁皮,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脆弱感。

整个“刀”,更像一根刚从熔岩里捞出来、被巨力掰弯又胡乱敲打了几百下的废铁条,散发着浓烈的铁腥味、焦糊味和若有若无的甲醛残留气息。唯一能证明它有点杀伤力的,是那歪斜的尖端和边缘几处被砸出的、参差不齐的锐利豁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不祥的微光。

陈墨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像拉破风箱一样剧烈喘息。汗水混着血水顺着他颤抖的手臂往下滴。他看着铁砧上那坨勉强能称之为“武器”的玩意儿,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虚脱感席卷全身。

“这…就是能杀诡异的刀?”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自嘲,“这玩意儿捅人估计都够呛,捅黄皮子?怕不是给人家挠痒痒…系统,你管这叫刀?这分明是破伤风之刃!自带破伤风毒素暴击是吧?!”

“叮,”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僵硬?“恭喜宿主完成前置任务:锻打出一把能够击杀诡异的刀(概念版)。鉴于工艺过于…抽象,系统评级:F-(史无前例)。附加效果:破伤风感染几率+99%、精神污染+50%、嘲讽光环(对黄皮子特攻)微弱开启。”

“我去你大爷的概念版!F-?!还史无前例?!”陈墨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嘲讽光环?我嘲讽你…”

“吱嘎——!!!”

一声凄厉怨毒到极点的尖啸,如同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猛地撕裂了树林的寂静!那声音饱含着滔天的恨意,直冲陈墨的耳膜,震得他头皮发麻,心脏骤停!

来了!

陈墨猛地抬头,瞳孔瞬间缩成针尖!

前方不远处的灌木丛剧烈晃动,一道迅疾如电的黄影带着腥风猛扑出来!正是那只讨封不成反被劳保鞋踹飞的黄皮子!

此刻的它,模样比之前更加诡异凶戾。绿豆眼中燃烧着近乎实质的血红怨毒,死死锁定陈墨,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嘴角咧开,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齿,一丝暗红色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它人立而起,像一道复仇的黄色闪电,双爪高举着,带着要将陈墨碎尸万段的疯狂气势,直扑他的面门!速度之快,远超之前!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陈墨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肾上腺素狂飙!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吐槽欲!他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弯腰、探手、一把抄起铁砧上那根滚烫(余温尚在)且丑陋无比的“破伤风之刃”!

入手沉重、粗糙、烫手!但此刻,这就是他唯一的依仗!

“我跟你拼了!!”陈墨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双眼赤红,不管不顾地双手握紧那根歪歪扭扭的“铁条”,朝着扑来的黄影,用尽全身力气,毫无章法地、由上至下,狠狠抡了过去!

不是劈!不是刺!就是最原始、最野蛮的——砸!抡圆了砸!像挥舞一根烧红的铁棍!

“疯狗刀法第一式——力劈华山!!”

他吼出了自己临时编造的、毫无气势可言的招式名。

呜——!

粗粝的“刀身”撕裂空气,带着一股浓烈的铁腥和焦糊味,划出一道笨拙而沉重的弧线,迎向那双闪烁着幽冷寒光的锋利爪刃!

铛!!!!

一声刺破耳膜的金铁交鸣!

黄皮子双爪狠狠劈砍在陈墨的“破伤风之刃”上!

巨大的力量震得陈墨双臂发麻,虎口刚刚凝结的伤口瞬间崩裂,鲜血迸溅!他蹬蹬蹬连退三步,差点一屁股坐倒。那“刀”上传来的反震力,让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呻吟。

黄皮子也被震得在空中一个翻滚,落在地上,但它凶性更炽!绿豆眼中血光爆闪,它显然没料到这破铜烂铁居然能硬抗它的爪刃(虽然震得它爪子也发麻)。它发出一声更加怨毒的尖啸,身体伏低,后腿猛地一蹬,再次化作一道黄影,这次不是扑击,而是如同鬼魅般绕着陈墨急速游走!速度奇快,带起道道残影,那锋利的爪刃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森冷的轨迹,专攻陈墨的下盘和腰腹!

“卧槽!还带走位的?!”陈墨头皮发麻,他哪有什么刀法可言?完全是靠着求生本能和一股蛮力在支撑。他只能双手死死攥着那根越来越烫手、越来越沉重的“铁条”,像打地鼠一样,对着周围不断闪现的黄影,毫无章法地左劈右砍,上挡下砸!

铛!铛!铛!铛!

刺耳的碰撞声如同爆豆般在树林里密集响起!火星四溅!

每一次碰撞,陈墨都感觉手臂像是被大锤砸中,那“破伤风之刃”上本就存在的裂纹在剧烈震荡下飞速蔓延。每一次格挡,都险象环生。黄皮子的速度太快,爪刃太锋利,好几次都擦着他的衣服划过,留下浅浅的血痕,带起一片布料碎片。

“疯狗刀法第二式——乱披风!!”陈墨一边狼狈招架,一边给自己毫无美感的动作配音壮胆,“有种别跑!跟爷爷刚正面啊!你个黄皮子精,不讲武德!!”

他试图激怒对方,但那黄皮子狡猾异常,只是发出更加尖锐的嘶鸣,游走得更快,攻击更加刁钻阴狠。

体力在飞速流逝,汗水迷了眼睛,双臂沉重得像灌了铅。陈墨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那“刀”上传来的哀鸣般的金属扭曲声也越来越清晰。

就在他一个格挡动作稍慢,黄皮子眼中凶光大盛,猛地一个急停变向,放弃了游走,如同离弦之箭,直扑陈墨空门大开的胸口!双爪交错,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

避无可避!

“死!!”陈墨亡魂大冒,求生的欲望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和疯狂!他不再格挡,也来不及格挡!他双手握紧那根已经布满蛛网般裂纹的“铁条”,不顾一切地朝着扑到眼前的黄影,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个直刺!

目标——黄皮子那张开的、露出森白利齿的血盆大口!

“疯狗刀法奥义——怀中抱妹杀!不对…怀中抱鼠杀!!给爷死——!!!”

这完全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他根本不管那刺向胸口的石刃,所有的意志和力量,都凝聚在那丑陋的、歪斜的、布满裂纹的“刀尖”上,狠狠捅向黄皮子的喉咙!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钝器刺入败革的闷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陈墨保持着前冲直刺的姿势,僵硬在原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中那根粗糙的“铁条”,那歪歪扭扭的尖端,似乎…捅到了什么坚韧又柔软的东西?阻力很大,但好像…捅进去了?

而黄皮子扑到他胸前的动作也戛然而止。那双燃烧着怨毒血光的绿豆眼,此刻瞪得溜圆,充满了极致的错愕、痛苦和难以置信。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怪异声响。

它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没有伤口。

陈墨那歪斜的“刀尖”,并没有刺穿它的皮毛。它那身油光水滑的黄毛,防御力显然超乎想象。

但是…为什么喉咙这么痛?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扎穿?

一股带着浓烈铁锈和焦糊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它喉咙深处涌上来,堵住了它的气管。

“嗬…嗬…”它想尖叫,却只能发出漏气的声音。

陈墨也懵了。捅进去了?没捅进去?那这黄皮子一副要死的样子是几个意思?碰瓷?

下一秒,异变陡生!

咔嚓!嘣!!!

陈墨手中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破伤风之刃”,在经历了无数次剧烈碰撞和这最后倾尽全力的一刺后,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和崩解声,整个扭曲的刀身,如同被引爆的劣质鞭炮,猛地炸裂开来!

不是爆炸,而是结构性的彻底崩溃!

无数大小不一、边缘参差、带着高温和锈迹的金属碎片,如同天女散花般,以陈墨的双手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猛烈迸射!

噗!噗!噗!噗!

距离最近的黄皮子,首当其冲!

至少有七八片指甲盖大小、边缘锋锐如锯齿的暗红铁片,如同被霰弹枪近距离轰中,狠狠地、深深地嵌入了它相对脆弱的胸腹和…因为痛苦嘶鸣而大张的咽喉!

尤其是喉咙部位!一块边缘带着扭曲尖角的、约莫小指头大小的滚烫铁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地顺着它张开的嘴,深深扎进了它的喉管深处!

“嘎——!!!”

一声凄厉到无法形容、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惨嚎,猛地从黄皮子喉咙里挤压出来!它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整个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然后重重摔落在地!

鲜血,暗红色的、带着泡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它被铁片扎穿的喉咙里、胸腹间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枯叶和泥土。它的四肢剧烈地抽搐着,绿豆眼里的怨毒和凶光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濒死的茫然和痛苦。喉咙里那“嗬嗬”的喘气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消失。

它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那双小小的眼睛,至死都圆睁着,仿佛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死在这样一把破铜烂铁之下。

树林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陈墨粗重如牛喘的呼吸声,以及那堆破烂熔炉里残余液化气燃烧发出的微弱“噗噗”声。

陈墨还保持着那个僵硬的直刺姿势,双手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点断裂的“刀柄”残骸还握在手里。他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滩迅速扩大的暗红色血迹,和那只死状凄惨的黄皮子,大脑一片空白。

赢了?

用一堆破烂…敲出来的破烂…崩碎时的碎片…把黄皮子…秒了?

这算什么?物理超度?还是…系统保佑的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劫后余生、荒谬绝伦、以及一丝丝…后怕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陈墨。双腿一软,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坐在地,浑身脱力,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都在咯咯打颤。

就在这时——

“不许动!举起手来!”

“放下武器!立刻!”

几声低沉而极具穿透力的厉喝,伴随着急促而训练有素的脚步声,猛地从树林不同方向传来!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如同利剑般刺破黑暗,瞬间将瘫坐在地的陈墨和地上黄皮子的尸体笼罩其中!

光柱刺眼,陈墨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他眯着眼,透过指缝,勉强看清了来人。

三个身影,呈三角站位将他隐隐包围。统一的深灰色制服,材质特殊,在光线下泛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哑光。左胸口位置,绣着一个银色的、复杂的徽记,似乎是某种缠绕的藤蔓和利剑的组合,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为首一人身材高大,寸头,国字脸,眼神锐利如鹰隼,手中端着一把造型奇特的枪械,枪口幽深,枪身布满了不明觉厉的纹路和指示灯,正稳稳地指向陈墨。他旁边是一个短发干练的女子,眼神冷静,同样持枪警戒,目光快速扫过现场,在黄皮子尸体和陈墨身上那堆破烂上停留片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最后一人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闪烁着微弱蓝光的平板状仪器,正对着黄皮子的尸体快速扫描。

“报告队长,”眼镜男盯着平板屏幕,语速飞快,“目标‘食怨级’黄仙确认死亡!死亡原因…呃…体表嵌入大量高温金属碎片,致命伤为喉管贯穿伤,碎片材质初步分析…为劣质铸铁?能量反应…极微弱,残留有…甲醛和液化气燃烧产物?”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为首的高大男子——被称为队长的那位,国字脸上的肌肉似乎也抽搐了一下。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陈墨,又扫了一眼地上那堆破烂熔炉、断掉的锤柄、坑洼的铁砧、散落的合成木板,最后落回陈墨手里那点可怜的“刀柄”残骸,以及陈墨那身被汗水血水浸透、沾满泥土草屑、狼狈不堪的样子。

现场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铁锈味、焦糊味和若有若无的甲醛味,配合着这堆垃圾和一只死掉的诡异生物,构成了一幅极其荒诞离奇的画面。

队长的嘴角似乎又抽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中的惊愕和荒谬感,声音依旧冷硬如铁:“你!姓名!身份!解释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这只‘食怨黄仙’是你杀的?用的什么方法?这些…”他用枪口点了点那堆破烂,“是什么东西?”

陈墨瘫坐在地上,感觉骨头都软了。劫后余生的巨大松弛感和面对官方组织的紧张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脑子还有点懵。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火烧火燎。

解释?怎么解释?说自己穿越了?被系统坑了?用垃圾堆里捡来的破烂敲了把破刀然后靠崩碎片把黄皮子秒了?谁信啊!

他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黄皮子的尸体,正好看到那黄皮子腰上似乎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袋。之前打得太激烈,完全没注意到。

“那个…警官…”陈墨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艰难地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指了指黄皮子的尸体,“我能…先拿一下我的战利品吗?打了半天…饿了…”

队长:“???”

短发女子:“???”

眼镜男:“???”

三人瞬间石化,用一种看外星生物的眼神盯着陈墨。战利品?在这种诡异死亡现场?在这种被三把特制枪指着的情况下?这人脑子是不是被黄皮子打坏了?

陈墨见他们没反应(主要是被他的要求惊呆了),索性一咬牙,挣扎着爬起来。他双腿还在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在三人警惕而愕然的目光注视下,他一步一挪地蹭到黄皮子尸体旁,忍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和诡异生物特有的腥臊气,蹲下身,伸手拽下了那个挂在黄皮子腰间、用某种兽皮缝制的简陋小布袋。

布袋入手沉甸甸的,带着体温。

他打开袋口,往里瞅了一眼。里面是几块用油纸包着的、像是某种肉干的东西,还有…半块用透明塑料袋装着的、压得有点变形的…压缩饼干?

陈墨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毫不犹豫地掏出那半块压缩饼干,撕开塑料袋。浓郁的、带着油脂和盐分的香气瞬间钻入鼻腔,勾动了他早已空空如也的肠胃。

他小心翼翼地捏起饼干,生怕碎屑掉地上浪费了。在三位官方组织成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举起手中那根仅剩的、扭曲的“刀柄”残骸(勉强还带点尖),小心翼翼地将那半块压缩饼干串在了那点可怜的金属尖端上。

然后,他抬起头,看向表情管理彻底失控的队长三人,非常认真、甚至还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小小满足,诚恳地说道:

“几位警官…别急,真的。等我吃完这口战利品,压压惊…咱们再慢慢聊,行不?我保证,一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晃了晃那串在“刀尖”上的半块压缩饼干,像是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饼干粗糙的表面在强光手电下反射着微光。

树林里,只剩下液化气炉的“噗噗”声,还有陈墨“咔嚓咔嚓”、咬碎压缩饼干的、格外清晰的声音。

队长:“……”

短发女子扶住了额头,表情一言难尽。

眼镜男推了推滑落的眼镜,低头疯狂地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嘴里念念有词:“…目标个体精神状态评估:疑似遭受巨大刺激导致行为逻辑异常…或…天生异于常人?…需重点观察…”

……

城市边缘,一栋其貌不扬、没有任何标识的灰色建筑深处。

冰冷的白炽灯光将狭小的审讯室照得纤毫毕现。墙壁是吸音的软包材料,一张金属桌子,两把椅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冰冷气味。

陈墨换上了一套灰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连体服(他自己的衣服作为“证物”被收走了),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双手老老实实放在桌面上。右手缠着简陋的绷带,隐隐透出血迹。他脸上还带着疲惫和几道没擦干净的污痕,但精神头似乎恢复了一些,至少眼神不再涣散。

桌子对面,坐着队长(国字脸)和那个短发干练的女子。队长依旧是那副冷硬的表情,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审视着陈墨。女子则拿着一个平板,偶尔记录一下。

气氛凝重而压抑。

“陈墨。”队长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查过了。你的身份信息一片空白。没有入境记录,没有户籍信息,没有消费记录…甚至没有你的DNA信息备案!你就像是从石头缝里突然蹦出来的。解释一下。”

陈墨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穿越者的身份是最大的破绽。他舔了舔嘴唇,脑子飞速运转。坦白?说自己是被拖鞋抡死的穿越者?怕不是下一秒就被送进精神病院切片研究。

“这个…警官,”陈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们信吗?”

“严肃点!”队长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陈墨一哆嗦。“回答我的问题!你的身份!来历!以及,那只‘食怨黄仙’是怎么死的?你使用的武器是什么?那些…垃圾又是怎么回事?”他特意加重了“垃圾”两个字,显然对那堆破烂印象深刻。

短发女子也抬起头,冷静的目光盯着陈墨:“现场残留的能量痕迹非常微弱且混乱,但足以证明那里发生过异常事件。那只黄仙的死因更是…匪夷所思。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压力如山般袭来。陈墨感觉后背开始冒汗。他绞尽脑汁,试图编造一个勉强能圆的过去的说辞:“我…其实是个…民间手艺人?祖传的打铁…呃…锻刀技艺?那天晚上我在树林里…搞点行为艺术?测试新型环保燃料?然后那只黄鼠狼突然蹦出来,问我看它像人还是像神,我没理它,它就发狂攻击我!我是正当防卫啊警官!至于武器…”他比划了一下,“就是…我自己随手打的一把小玩意儿…质量不太好…打着打着…它就自己碎了…然后…那黄皮子运气不好…就…就撞碎片上了…真的!纯属意外!”

这番漏洞百出、鬼都不信的“供词”说完,审讯室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

队长的脸色黑如锅底,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在陈墨身上戳出两个洞。

短发女子面无表情地在平板上记录着:“…供词存在大量逻辑漏洞与常识性错误…对关键信息刻意隐瞒…建议进行深度精神评估及生理指标监测…”

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陈墨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咕噜噜…”的声音,从陈墨的肚子里传了出来。在极度安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陈墨:“……” 他尴尬地捂住了肚子。那半块压缩饼干,根本不够塞牙缝的。

队长和短发女子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的肚子上。

陈墨的脸皮抽动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这套说辞糊弄不过去了。对面这两位,一看就是处理“异常”事件的老手,经验丰富,眼神毒辣。再编下去,只会让情况更糟。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目光扫过冰冷的桌面,扫过队长严肃的脸,扫过女子手中的平板…忽然,他瞥见了审讯室角落天花板上的一个极其隐蔽的、闪着微弱红光的圆形装置——监控摄像头。

一个极其大胆、极其沙雕、但也可能是唯一能暂时打破这窒息僵局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混乱的脑海。

赌一把!

陈墨猛地抬起头,脸上那副装出来的老实和尴尬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极其认真、极其诚恳、甚至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表情。他无视了队长瞬间变得更加凌厉的目光,无视了短发女子眼中闪过的警惕,指着墙上的日历(为什么挂日历?我不道,哈哈~( ̄▽ ̄~)~)

他指着日历,像是指着什么稀世珍宝。

“抱歉,能不能拿过来?”

队长起身把日历拿了过来。

陈墨赶忙接过。

然后,他用缠着绷带的右手食指,颤抖着(一半是紧张一半是饿的),指着日历上的文字。

陈墨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混合着悲愤、委屈、饥饿和破罐子破摔的复杂语气,对着两位表情已经彻底凝固的调查员,大声说道:

“警官!我知道我解释不清!我也知道我身份可疑!但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们要是不信…”

他猛地一指日历上的日期,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

“今天!是疯狂星期四啊警官!!”

“看在我刚死里逃生、还帮你们干掉了一只危险黄皮子的份上…”

“能先V我50吗?我边吃边跟你们老实交代!我保证!啃着原味鸡,我脑子绝对清醒!坦白得明明白白!行不行?!”

他眼神无比“真挚”地看着队长,充满了“饿”的控诉和“穷”的坦诚,仿佛V他50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最合理、最能解决当前困境的诉求。

审讯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照着陈墨那张写满“真诚”的脸,和对面两位调查员彻底石化、仿佛被一道九天神雷劈中天灵盖的表情。

队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里只发出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啊?”

短发女子手中的电子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平板上。屏幕瞬间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乱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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