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皇叔掌心娇

重生后成了皇叔掌心娇

作者: 作者火心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作者火心”的言情小《重生后成了皇叔掌心娇》作品已完主人公:林晚陆景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红烛高映得满厅如林晚端坐主大红嫁衣缀金绣头戴九翅嵌宝十里红一品规可新郎未鼓乐渐厅中宾客交头接目光如刺得她脊背发“青”她声音极却稳如手术刀划过无菌“小姐……”青黛跪在身指尖发“世子去了苏说……不愿娶克夫妨主之”林晚指尖一嫁衣下的手悄然握紧——不是因为羞而是那一前世记忆如刀割开颅汹涌灌她记起来她是现代三...

2025-08-15 12:45:00
红烛高烧,映得满厅如血。

林晚端坐主位,大红嫁衣缀金绣凤,头戴九翅嵌宝冠,十里红妆,一品规格。

可新郎未至,鼓乐渐歇,厅中宾客交头接耳,目光如针,刺得她脊背发凉。

“青黛。”

她声音极轻,却稳如手术刀划过无菌布。

“小姐……”青黛跪在身侧,指尖发抖,“世子去了苏家,说……不愿娶克夫妨主之人。”

林晚指尖一颤,嫁衣下的手悄然握紧——不是因为羞辱,而是那一瞬,前世记忆如刀割开颅骨,汹涌灌入。

她记起来了。

她是现代三甲医院急诊科主刀,连续三十六小时手术后猝死,睁眼就成了这本古言炮灰女配——林晚,威远侯世子陆景然的未婚妻,因“命格凶煞”被当众退婚,后遭苏怜月设计染疫,高烧七日无人救治,死时屋外还放着陆景然与苏怜月的合卺宴帖子。

最后一幕,是陆景然搂着苏怜月冷笑:“你连活着都不配。”

她死得像条野狗。

而现在,一切重演。

她缓缓抬眼,目光扫过正厅。

檀木案几上香烟袅袅,宾客或怜悯或讥笑,侯老夫人闭目端坐,似在默念经文。

而门外脚步声起,素白长衫拂动,陆景然终于现身,牵着苏怜月的手,缓步而入。

苏怜月一身月白裙裾,弱柳扶风,眼角含泪,像极了画中走出的仙子。

可林晚看得分明——她袖口微鼓,藏着药瓶。

前世就是这瓶“安神汤”,让她高烧不退,神志不清。

“林氏命格凶煞,克父丧母,今日本该成婚,恐殃及我侯府气运,故退婚以避灾。”

陆景然朗声开口,字字如钉,敲进她骨髓。

苏怜月垂泪,柔声道:“姐姐莫怪,是天意如此。”

天意?

林晚几乎笑出声。

她曾在重症监护室里亲手从死神手里抢回七个病人,曾在暴雨夜徒步三公里为车祸伤员做现场气管切开,她救过人命,也见过太多生死无常。

可在这群人眼里,她的命,不过是一句“天意”就能抹杀的废纸。

她缓缓起身。

嫁衣如血,凤冠沉沉,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却稳得像她曾在无影灯下走过的千百个夜晚。

“你说我克夫?”

她声音不高,却压下了满堂私语。

她从袖中抽出婚书——那张象征侯府体面、写满虚情假意的纸。

抬手,一撕。

纸片纷飞,如雪落寒庭。

“那你陆景然将来三娶西休、爵位不保、跪地求我收留都不得入府门——这才叫克。”

她首视他,眼神冷得像她手术台上那把从未失手的柳叶刀,“不是我不够好,是你眼瞎心盲,配不上我。”

全场死寂。

陆景然脸色铁青:“放肆!

你不过一介弃妇,竟敢口出狂言!”

“弃妇?”

林晚冷笑,“婚书是你撕的?

礼是你退的?

今日这满城红妆,是你出的钱?”

她环视西周:“我林氏嫁妆己入侯府,聘礼未退,礼未行完,谁给你的胆子,定我‘克夫’之罪?

按《大雍律》,毁婚者,罚没三成家产,流放边郡——陆世子,你要不要现在就写悔过书?”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连侯老夫人也猛地睁眼,目光灼灼落在林晚身上。

她从未见过这丫头如此锋利。

从前温顺守礼,今日却像换了个人,言辞如刀,句句见血。

苏怜月指尖掐进掌心,强撑柔弱:“姐姐何必动怒……世子也是为侯府着想……为侯府?”

林晚目光扫过她,“你父亲贪墨军饷被查,家族贬为庶民,就凭你这‘药膳传人’的名头,能让陆景然放弃世子之位也要娶你?”

她冷笑:“你配吗?”

苏怜月脸色煞白。

陆景然怒极:“来人!

把她给我轰出去!”

“轰?”

林晚扬眉,“我还没走,你急什么?”

她缓缓抬手,从发髻中抽出一根细银针,指尖一弹,银针钉入案几,嗡嗡轻颤。

“我林晚行医二十年,救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

你说我克夫?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谁,活不过三十。”

她转身,嫁衣翻飞,如血凤展翼。

厅外风起,吹散满地纸屑。

她立于高阶之上,背对红烛,影子拉得极长,像一柄出鞘的刀。

而在城南别院,竹影深处,病榻上的男子忽然轻咳一声,指尖抚过盲文书页,唇角微扬。

“有趣。”

他低语,“这林家女,不像传闻中那般蠢。”

身旁老仆低声禀报:“少爷,侯府今日退婚,林小姐当众撕婚书,言辞激烈,无人能制。”

陆沉渊轻笑,咳出一抹猩红。

“命格凶煞?”

他闭目,声音沙哑如旧,“怕是……天要改命了。”

林晚转身立于高阶之上,红烛将她的影子投在威远侯府的青石阶前,拉得又长又冷。

满堂宾客鸦雀无声,仿佛还陷在她撕婚书那一瞬的惊雷里。

陆景然脸色铁青,苏怜月指尖发颤,侯老夫人眼中惊疑未定。

可她不再看任何人。

风卷起嫁衣下摆,她仰头,望向沉沉夜空。

“婚既退,我林氏不受侯府拘束。”

她声音清越,如刀劈竹,“听闻皇叔陆沉渊病重失明,居于城南别院,尚无妻室——我愿以医术换庇护,改嫁陆皇叔,为他续命三年。

若三年不死,便是良缘。”

话音落,满座哗然。

“她疯了?!”

“陆皇叔?

那是个活不过三十的废人!”

“她竟主动求嫁一个瞎子病秧子?!”

议论如潮水翻涌,夹杂着讥笑与惊骇。

陆景然几乎咬碎银牙:“你这是自贬身价,妄图攀附残躯苟活!”

林晚轻笑,目光斜斜扫去:“攀附?

你当我是你吗?

为了个贪墨案牵连的败落庶女,连祖宗颜面都不要了。

而我——”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是去救一个曾教出三朝宰辅的太子太傅,一个被你们弃如敝履的国之柱石。”

老夫人赶忙圆场”就这样定了,大家不要再议……”随后她转身就走,青黛紧随其后,脚步坚定,不留半分退路。

夜风凛冽,马车驶出侯府朱门,一路向南。

城南荒僻,枯柳残墙,陆沉渊的别院藏于竹林深处,院墙斑驳,门环锈蚀。

陈嬷嬷提着一盏油灯颤巍巍迎出,满脸愁苦:“小姐……您真来了?

皇爷他……咳血三日了,汤药灌不进,太医都说……怕是熬不过今夜……”林晚点头,抬步便入。

内室昏暗,药气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陆沉渊卧于寒榻,盖着半旧锦被,面色青灰如死,唇角干涸着暗红血渍,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烛火摇曳,映着他凹陷的眼窝——那双曾批阅万卷、指点天子的眼睛,如今空洞无神,覆着一层灰白翳膜。

林晚迅速上前,三指搭脉。

一息、两息……她瞳孔骤缩。

心包填塞!

典型的心脏压塞症状——脉搏细弱、颈静脉怒张、呼吸浅促、血压骤降。

这不是普通的咳血旧疾,而是心包积液压迫心脏,再拖半个时辰,必死无疑!

她没有半分犹豫,从袖中抽出三枚银针,针尖在烛火上一掠而过,以现代改良指压法迅速开放气道,随即精准刺入心俞、内关、神门三穴,强刺准激发心阳。

紧接着,她并指成拳,猛击其胸骨下段——这是她曾在急诊室无数次用过的“心前区叩击法”,可在心脏骤停时短暂恢复循环。

一击、再击!

陆沉渊猛然呛咳,一口黑血喷出,染了半身乌紫。

呼吸随即深了几分,脉象也渐渐有力。

他缓缓睁眼,虽看不见,却朝她方向偏了偏头。

“你要的不是夫君……”他嗓音沙哑,像枯枝刮过石面,“是活命的筹码。”

林晚收针,拭去指尖血污,淡淡一笑:“彼此各取所需。

但你要想活,就得听我的。”

她转身拨亮油灯,开始翻检药柜。

药材陈旧,多有霉变,连最基础的丹参、黄芪都短缺。

她眉头微蹙,正欲再查,忽见角落里陈嬷嬷背身蹲下,将一撮暗紫色藤蔓匆匆埋入炭灰堆中,动作鬼祟。

林晚眸光一冷。

她不动声色走过去,指尖轻拂灰烬,取了一小撮紫金藤残渣,藏入袖袋。

这味药本是活血通络良药,却常被混入毒剂中做引子——前世她在急诊见过太多类似案例。

她低头摩挲袖中那片微型pH试纸,现代医者最后的底牌。

这院子里的药,怕是比刀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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