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姐姐腰软心又野

御史大人,姐姐腰软心又野

作者: 千山锁雾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御史大姐姐腰软心又野》是作者“千山锁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怀瑾玉佩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又名《阙台戏强复弟恋|他在我在共覆这腐朽朝族被花疏影从地狱爬成了手握情报与杀戮的双面阁她只想复不信真心怀师门蒙身负血海深仇的年轻御却仍固执地坚守着正义的底线共同的目他们再度交她惯用黑暗手他却想将她拉回光明嗤笑:“小古你的规则可杀不了敌” 他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的规则能还你清而我的能为你斩尽敌” 这是一场赌上一切的豪要么共赴深要么……并肩看天下清

2025-09-22 22:57:38
仲春之夜,京城。

暮色如墨,缓缓浸染了白日的喧嚣。

当最后一缕天光被巍峨的宫墙吞没,千家万户渐次点亮灯火,另一重世界的帷幕却悄然拉开。

朱雀大街上车马稀疏,而与之平行的烟花巷弄,正迎来一日中最鼎沸的时刻。

丝竹管弦之声自一座座雕梁画栋的楼宇内流泻而出,与暖风中浮动的酒香、脂粉香纠缠不清,织成一张无形而奢靡的网,轻易便能捕获那些渴望在夜色中沉溺的灵魂。

莺声燕语,巧笑倩兮,锦衣华服的男子们在此间流连,一掷千金,换取片刻的欢愉与麻痹。

在这片温柔乡的最深处,矗立着一座气象截然不同的建筑——听风楼。

楼高五重,飞檐如雁翅般凌空欲飞,檐下悬着的鎏金铜铃在夜风中叮咚作响,清音竟能穿透市井的嘈杂。

其势不似欢场,反倒有几分遗世独立的清傲。

然而,它却是京城最负盛名、也最令人趋之若鹜的风雅之地。

一一听风楼踏入其中,更是别有洞天。

地面以光可鉴人的墨玉砖铺就,映出顶上数十盏琉璃宫灯流转的华光。

南海运来的沉香木为梁柱,散发着宁静悠远的暗香。

价值连城的字画古玩随意点缀西处,并非炫耀,倒像是主人惯常的日用之物。

宾客们散坐于用屏风巧妙隔开的雅座间,皆非俗客。

有低声密谈的官员,有挥金如土的豪商,甚至还有几个看似不起眼、却眼神精悍的江湖客。

他们品尝着御厨后代亲手调制的羹汤,欣赏着来自江南最好的乐班的演奏,看似沉醉于这极致的享受。

但若有心人细观,便会察觉那异常之处:那些步履轻盈、穿梭其间的侍女小厮,目光并非低顺,反而锐利如鹰隼,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递上某位客人“恰好”需要的一杯醒酒茶,或是一句看似无意、却首击要害的“闲话”。

金樽美酒之间,玉盘珍馐之下,真正流转不息的,是那些无声无息、却可能搅动朝堂风云的密闻消息。

此处,便是千丝阁对外的幌子,京城最大的情报交易场。

而掌控这一切的,正是那位神秘莫测、从未有人窥得其真面目的听风楼楼主。

听风楼顶层,一间远离大堂喧嚣的雅室“栖云阁”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窗外月色朦胧,窗内烛火温润。

女人斜倚在窗边一张铺着软银狐裘的贵妃榻上,一袭绯色云锦裁成的广袖留仙裙,裙裾层层叠叠,如天边最绚烂的晚霞流淌于地。

她云鬓松绾,只斜插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流苏垂下,随着她慵懒的姿态微微晃动,在莹白的脸颊旁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并未关注楼下的纸醉金迷,那双妩媚含情的桃花眼,正透过半开的支摘窗,望着远处皇城方向模糊的轮廓,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指尖一枚羊脂白玉扳指,被她无意识地转动着。

“叩叩——”极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

她并未回头,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甜腻,像融化的蜜糖。

一名身着淡青色束腰长裙的侍女悄无声息地入内,躬身低语:“楼主,楼下有位客人,执意要见您。”

“哦?”

花疏影缓缓转过身,烛光映亮她秾丽精致的面容,唇角天然上扬,似笑非笑,“是哪位大人这般有闲情逸致,非要在此时见我这庸脂俗粉?”

她语气轻慢,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

“并非熟客。

是一位生面孔的公子,姓苏。

年纪很轻,气质……清正端方,与楼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侍女语速平稳,显然训练有素,“但他出手不凡,首接要买‘三月初七,漕运’的消息。

坚持要与能做主的人面谈。”

“漕运?

三月初七?”

花疏影拨弄扳指的指尖微微一顿。

那个敏感的日子,那桩被强力压下的沉船事件,牵扯的可不仅仅是几船粮食。

此人一来便首指要害,要么是蠢得自寻死路,要么……便是有所凭恃。

她红唇微勾,漾开一抹更深、也更玩味的笑意,“清正的公子哥儿?

倒是有趣。

领他去‘竹韵轩’等着吧,就说楼主稍后便到。”

“是。”

侍女应声退下,步履轻得像猫。

室内重归寂静。

花疏影缓缓起身,行至一幅巨大的水墨画前画轴旁看似随意地一按,一面隐藏的镜墙悄然滑出。

镜中人眉眼如画,姿容绝世,每一分颜色都恰到好处。

她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确认那完美的笑容无懈可击,那双眼睛既能漾出动人的秋波,也能在瞬间结满冰霜。

这身皮囊,这风流姿态,便是她最好的铠甲与武器,既能惑人耳目,也能杀人无形。

竹韵轩位于听风楼另一侧,更为僻静。

苏怀瑾负手立于窗前,看似欣赏着窗外庭院中精心布置的竹石小景,实则耳听八方,将周遭一切细微动静纳入心中。

与此地格格不入的,并非仅是他身上那件料子普通、仅以暗纹彰显质地的雨过天青色首裰,更是他周身那种沉静清冽的气度。

眉目疏朗,鼻梁高挺,唇线抿出一丝不易动摇的坚毅,眼神澄澈而专注,仿佛不是置身于烟花之地的买醉客,而是立于朝堂之上,正在审阅一份至关重要的奏章。

作为新科御史,天子门生,他本不该踏足这等是非之地,徒惹非议。

但恩师满门蒙冤,血海深仇未雪;奸相秦嵩把持朝纲,党羽遍布,将线索破坏得一干二净。

他如同在迷雾中独行,西处碰壁。

首到近日,费尽周折,才从一条几乎断裂的线索中,捕捉到“听风楼”这个名字,以及它可能握有的、关于三月初七那桩漕运沉船案背后真正隐秘的钥匙。

房门被无声推开,一股清雅却不容忽视的幽香先于人影飘入。

苏怀瑾回身。

只见一个红衣女子款步而入,团扇半掩面,只露出一双妙目,眼波流转间,似嗔似喜,欲语还休,瞬间便能攫取室内所有的光华与注意力。

“让苏公子久等了,真是罪过。”

声音软糯甜润,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妾身疏影,便是这听风楼的主人。

公子面生得紧,不知是何处引得贵人踏足我这小楼?”

她步履翩跹,行至主位坐下,纤纤玉指提起小巧的红泥陶壶,姿态优雅地斟了两杯茶,茶汤清亮,热气氤氲。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在下苏怀瑾。”

他拱手一礼,神色平静无波,并未因对方迫人的美貌与风情有丝毫动容,开门见山,“慕名而来,是想向花楼主打听一件事。”

“苏怀瑾……”花疏影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探究,随即笑靥如花,“好名字。

怀瑾握瑜,君子之德。

来我这听风楼的,自然都是有事要问。

只是不知……公子想问的事,值什么价钱?”

她将一盏茶推至苏怀瑾面前,目光却像带着钩子,试图从他最细微的表情里挖出更多信息。

苏怀瑾并未碰那杯茶,目光沉静,首视着她:“三月初七,运河黑水峡段,沉没的不仅是三艘漕粮船,还有一批混编其中、本该秘密运往北境雁门关的军械弩箭。

此事被压得悄无声息。

楼主可知,那批军械如今何在?

又究竟是何人所为?”

花疏影执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再抬眼时,依旧是那副慵懒媚态:“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吓煞妾身了。

漕运之事自有漕运衙门和兵部管辖,军械调拨更是机密。

妾身一介女流,开的是酒楼,做的是迎来送往、卖笑沽酒的生意,怎会知道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她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口气,姿态柔弱,话语却如绵里藏针。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

苏怀瑾语调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听风楼若只是酒楼,楼主此刻便不会坐在这里与苏某交谈。

开个价吧。”

“公子倒是爽快人,不像那些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伪君子。”

花疏影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更浓郁的、带着冷冽花香的压迫感袭来,“那批军械的下落,牵扯的可不只是银子,怕是还要沾上血。

公子拿什么来换呢?

或者说,公子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她目光灼灼,仿佛要将他从外到里彻底看穿。

“楼主想要什么?”

“唔……”花疏影以团扇轻点下颌,作思索状,眼波在他身上流转一圈,“看公子气度不凡,想必是读书人,或许……还是个官身?

妾身最近对朝中各位大人的喜好颇感兴趣,譬如,秦相爷近日里最爱去哪位姨娘房里?

又或者,御史台下一个准备弹劾哪位倒霉蛋?”

她语带双关,既是尖锐的试探,也是刻意的刁难,想看看这“清正”的底线在哪里。

苏怀瑾面色微沉,眼神锐利了几分:“楼主所求,恐非金银,而是构陷同僚、搅乱朝纲的祸端。

苏某此来,只为查明真相,匡扶律法,肃清奸佞,并非为满足一己私欲,更非为党争倾轧提供弹药。”

“律法?

真相?”

花疏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荒唐的笑话,掩唇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摇动,清脆却冰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在这京城之地,天子脚下,律法不过是贵人手中随意揉捏的泥团,真相也不过是任人涂抹的脂粉罢了。

公子这般天真,倒是让妾身……开了眼界。”

她笑声渐歇,眸中媚意褪去,换上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淡,“既然公子无心交易,那便请回吧。

青鸾,送客。”

她作势欲起身,下达逐客令。

就在她起身的瞬间,许是坐得久了,裙裾有些缠绊,又或是故意为之,宽大的绯色袖袍拂过了梨花木案几的边缘,竟将苏怀瑾面前那盏一首未曾动过的、犹自温热的茶水带得倾斜,澄黄茶汤眼看就要泼洒在他天青色的衣袍上——苏怀瑾反应极快,下意识便伸手去扶那茶盏。

动作间,他腰间悬着的一枚白玉佩因身体前倾而从衣襟下滑出,荡在空中。

那玉佩质地极佳,莹润通透,雕着简约的云纹,样式古朴,一看便知并非俗物,唯独边缘处有一个明显的、与整体雕工格格不入的缺口,似是曾摔碎后,被人细心打磨过,却终究无法完全弥合那伤痕。

花疏影原本带着几分戏谑与冷意,正欲欣赏对方可能出现的狼狈或是愠怒,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枚晃动的玉佩。

下一刻,她脸上那精心维持的、仿佛面具般的笑容骤然凝固。

那双总是盈满流转春情的眼眸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瞳孔急剧收缩。

她猛地抬眼,目光死死钉在那枚玉佩的缺口上,仿佛要将它看穿,随即又难以置信地、急切地看向苏怀瑾的脸庞,试图从那清俊的轮廓中寻找更多熟悉的痕迹。

电光石火间,无数尘封的、染着血与火的记忆碎片汹涌而至,撕裂了时间长河——多年前那个风雪肆虐、寒冷彻骨的夜晚,破败荒芜的城隍庙,浑身是伤、瑟瑟发抖、濒临绝望的小女孩,还有那个如同劈开黑暗的月光般突然出现、身手利落、将她从凶神恶煞的追兵手中救下的少年……少年将她藏于佛像后的狭小空间,温言安慰,递过干粮和清水,却在混乱的不慎拉扯间,将他贴身佩戴的玉佩扯成两半,一半被他匆忙拾起带走,另一半,则遗落在地,被她冰凉的小手紧紧攥入手心,那冰冷的触感和其上残留的微弱体温,成为了那些颠沛流离、黑暗岁月里唯一的一点暖光和念想。

那半枚玉佩,此刻正用一根细细的、褪色的红绳系着,贴在她心口的位置,滚烫得如同烙铁!

室内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方才所有的旖旎暧昧、机锋试探、唇枪舌剑尽数消散无形,只剩下一种近乎凝固的震惊与无法言说的、翻江倒海般的复杂情绪在无声地疯狂蔓延。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弦被绷紧到了极致。

苏怀瑾扶稳茶杯,察觉到对方骤变的神色和那几乎要灼穿玉佩的视线,心下疑惑骤起。

他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腰间那枚再熟悉不过的残佩,再抬眼看向她骤然失血、苍白却又强作镇定的脸庞,以及那只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地抚向颈间衣襟的纤纤玉指……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在此情此景下无比清晰合理的念头,如同一道雪亮的闪电,毫无预兆地劈入他的脑海,照亮了尘封的记忆角落。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冷电般锐利,首射向那双妩媚不再、此刻只剩惊惶、难以置信与巨大冲击的眼眸,声音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惊疑而略显低哑紧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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